雖然他也知道這樣乾的風險很高,但現在橫豎都是錯,還真就不如一錯再錯,也許還能有闖出一條出路。
可正當他準備強行動手的時候,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就從遠處傳了過來,隻見永安鎮的另外一支忘川小隊從不遠處緩緩的走了過來。
人還沒到,【風月門】的隊長羅真就從走廊口傳了過來:
“司空家主,聽說這裡有我們的同事在鬨事?”
司空殘兵的臉色一喜,露出一個大事已定的表情,急忙讓出一個身位,轉身就將一個可憐的受害者表現得淋漓儘致,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受了委屈。
“羅隊長來的正是時候,陳隊長說是要過來調查【魔人穀】的惡徒,結果將我這個小會所弄得亂七八糟,您可得給老朽做主啊。”
羅真聞言看向了陳爻,猶如一個和事佬:“陳隊長,司空家主說的可是真的?”
陳爻一直都知道【風月門】受了不少司空家的恩惠,麵對他的質問,倒也沒有太過意外,隻是冷冰冰的說道:
“反正情況擺在這裡,到底怎麼說還不是你說的算?”
羅真沒想到陳爻到現在還是如此硬氣,本來他還以為能從陳爻的手上再壓榨一點油水出來,現在隻能作罷,用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
“既然如此,陳隊長可能要先委屈一段時間了,先凍結你現有的一切職權,等我們查清緣由之後,再按照咱們內部的管理條例進行處理,不過您放心,咱們的條例是出了名的公允,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你看如何?”
陳爻斜著眼看了看羅真,冷聲說道:“不怎麼樣。”
“陳爻!彆以為你的背後有人,我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我勸你好自為之,可彆不識好歹!”
“我知道你背後站著一位毒師,但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不服你就把我們全都打包帶走,我倒想看看‘忘川總部’會不會放任你殘害同門!”
羅真看到陳爻到現在這種情況都不鳥自己,也是火氣上湧。
如果換做平時,他可能忍一忍也就過去了,現在優勢全都在他們這邊,就連臨陣動手這最後一條路都被堵死了,他難道還能反了天不成?
畢竟陳爻的那位‘酒鬼師傅’還有‘孤兒院的老院長’都是因為‘殘害同門’而受到了嚴重的懲罰,陳爻不可能不知道這條規矩。
陳爻痛苦的閉上了眼,大腦開始瘋狂的運轉,試圖找出一條脫身之法。
不得不說,【魔人穀】背後的這位棋手確實是高,僅用了一場惡性事件就將自己給成功的拉下來馬。
如今這種局麵,似乎也隻剩下了拖延時間這一條路可走。
“三天!”
司空殘兵輕聲一笑:“陳隊長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
陳爻知道這是司空殘兵故意在為難自己,不過現在情勢比人強,該低頭的時候也隻能放軟語氣:
“請司空家主給我三天時間,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如果查不出來,要殺要剮我都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