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標沒有任何的不悅,甚至還繼續解釋了一句:“咱也沒什麼彆的本事,隻能當個中間人,從各路大佬的手指甲縫裡麵,舔上那麼一兩口油水。”
“就不怕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煞星?”陳爻對張標的評價又高了一分。
“什麼煞星不煞星的,高手您就會開玩笑,在我張標的眼裡,煞星更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不是有句老話嘛,這個世界沒有廢料,隻是沒找對用的地方。”
“要是我把你這個破地方拆了呢?”陳爻故意釋放出一股殺氣。
實力隻有二階的張標,根本就抵擋不住陳爻的精神震懾,被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雙腿都忍不住的打擺。
不過他很快就壓住了心底的恐懼,顫著嗓音說道:“如果高手看不上這個地方,儘管拆了便是,要是能賺到您的一個人情,肯定是我張標賺了。”
“呦嗬,要是我不認賬呢?”陳爻繼續施壓,想要看看張標的反應。
“那就權當花錢買個教訓,也好告誡自己彆做白日夢,從此認清現實,不要妄圖去招惹高人。”張標咽了一口口水,顯然是被陷入了深深的恐懼當中。
“那我要是動手殺了你呢?”陳爻的身體前傾,盯著張標的雙眼,如同一具深淵當中的惡魔,全身都彌漫著極為濃鬱的血腥氣。
而在這種極致的壓力之下,張標已經用行動回答了陳爻的問題。
也不知他是從哪得到的勇氣,居然硬撐著蹬了一下地板,如同離弦之箭,飛快的竄出老遠,躲在了一個安保的身後,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可就算如此,他都沒有對陳爻產生任何的殺意或者怒意,還妄圖通過言語來感化陳爻:“高手有話好好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通通都改。”
陳爻的嘴角扯出一個微妙的弧度,對他招了招手:“過來坐。”
“老板,這個人很危險。”安保全身戒備,雙手按在了腰間,隻要一言不合,他馬上就會發起凜冽的攻擊。
張標拍了拍安保的肩膀:“彆亂動,高手的實力無邊,你們過去隻能激怒他。”
陳爻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標,要說他慫吧,麵對自己的威壓,居然還真敢走過來,要說他勇吧,不說那狼狽的姿勢,屁股上的水痕也能說明一切。
“現在,還想和我搭上關係嗎?”陳爻架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向張標。
“回高手的話,現在我更想了。”
“嗬嗬,你是真的不怕我要弄死你啊。”
“高手就彆逗弄胖子了,就憑您的手段,真要殺我,我根本就沒有跑的機會,這一切都是考驗。”
“小時候我就知道,考題越難,越能拉開差距。”張標的眼中忽然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