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過來抓他的就不單單是1個古藤老人了……
不僅如此,大長老應當是把視線全部集中在他琉月齊身上了,甚至不知道琉月齊有個身為昆侖弟子的堂姐,名叫琉月瑩霜。
不然,身為昆侖長老的古藤老人應該能根據霜兒姐的身份輕易猜出曉曉的存在……
東方月曉離去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之前古藤老人逼
問他老師的名諱之時,報出曉曉的名字或許能給他免去很多麻煩。
但他沒有這麼做。
因為事到如今,他自己也不太確定嗎,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那位溫柔似水1般的女子,再喚她1聲老師。
琉月搖了搖頭,暫時將這些思緒拋至腦外,看著上麵的大長老說道:“白齊是琉月齊不錯,但反之琉月齊則不1定是白齊……”
“???”
琉月齊深吸1口氣,再次拋出1枚炸彈:“真正的琉月齊早在3年之前就已經出車禍死了,而我隻是受師姐之托,在琉月府幫忙照顧家人罷了!”
“什麼?真正的琉月齊已經死了?”
不出所料,聽到這個消息,台下眾人滿臉的驚駭。
小出生剛剛還承認自己是琉月齊,現在卻又說真正的琉月齊已死,這未免有些……太玄幻了吧!
“簡直胡言亂語!你師姐究竟何許人也?怎會讓你1個狐妖去給凡人當孩子?”大長老聽到這話的第1時間也是覺得琉月齊完全在扯淡。
人生無常,生死有命,找1個妖怪去幫忙照看家人未免也太過離譜?
“哼!”琉月齊冷冷1哼,麵色淡然:“我還能咒自己去死不成?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如何體會得到凡人老來喪子的苦痛!偌大的琉月府隻有琉月齊1位獨子,他1旦去世,家裡的老人們等於失去了希望!凡人的1生也就那幾十載歲月,我師姐不忍見家中老人受此大難,托我去給老1輩留個念想有什麼錯?”
“……”
白晨古頓時啞然。
“可照你這麼說,你終究隻是妖怪之軀,也無法替琉月府誕下子嗣,到頭來,他們眼中所謂的希望也隻是水中花,鏡中月……”這時,1邊的古藤老人卻又開口道:“人妖殊途,仙凡有彆,你們此舉不過是畫餅充饑,飲鴆止渴!”
“哦?那古藤長老這是承認在下是妖怪咯?”琉月齊反問。
“……”古藤老人麵色1沉:“好個牙尖嘴利的小耗子!老夫隻是就你之言做出評價,豈容你偷梁換柱,顛弄是非!”
“小子!你說真正的琉月齊已死也不過是你的1麵之詞,叫人如何相信?”
大長老冷哼1聲。
“大長老非要說我是人類,不也是僅憑推測?”
琉月齊絲毫不虛。
“你!”
看到白晨古吹胡子瞪眼的表情,白晨劍心情大好,輕笑出聲:“既然誰都不能說服誰,那今日不妨就此打住!此事我們容後再議,就不要在此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可好?”
“族長大人!這可是違反天規的大事,老夫覺得還是當著族人的麵儘快解決的好……”
“那大長老倒是提出1個可行的解決辦法!在這裡沒有根據胡亂猜測,豈非無理取鬨?”
既然已經撕破臉,白晨劍也不會再去給人留麵子,當即冷笑回懟,1句無理取鬨說得白晨古麵色鐵青,恨不得當場破防。
“小子!你彆以為老夫真的拿你沒辦法!”大長老站起身,含怒道:“聖地昆侖有1鑒妖池!時間任何妖怪在鑒妖池中都無所遁形,老夫不知你這1身妖力從何而來,但是入了鑒妖池,必能讓你原形畢露!你敢不敢去試上1試?”
琉月齊1愣,沒有多想便搖頭道:“在下1沒傷天,2沒害理,有何理由要去昆侖鑒妖池……誰知道去了還有沒有命回來……”
“怎麼!你不是說你有1位昆侖的師尊嗎,怎麼會害怕去昆侖呢?”
“並非害怕,而是沒理由……”琉月齊搖了搖頭,語氣平淡:“大長老無憑無據,在下為何聽大長老的去那種地方呢?”
就算是警察抓人也得需要拘捕證明,我這樣沒頭沒腦的跟你過去,到時候豈不是任你拿捏?
“憑據?老夫現在懷疑你偷學昆侖劍法,要拿你回師門調查……這可算有憑有據?”
“……”
琉月齊麵色1沉,看向1邊冷笑的古藤老人。
黑袍老者麵色平淡:“你說你師承昆侖,又遲遲不肯說出你師尊是誰,老夫有理由懷疑你的上清劍氣乃是偷學而來!以此為由,抓你回昆侖,你可有話說?”
琉月齊張了張嘴,似是想要辯解,可話至嘴邊又生生叫他咽了回去,隻留下1片沉默。
見狀,白晨古得意冷笑:“昆侖還從來沒有收妖怪為徒的先例,你既要說你是妖怪,又非得說你是昆侖弟子,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怎麼!現在啞巴了?你那位子虛烏有的昆侖師尊又身在何處?為何不站出來幫你說話?彆說到底存不存在,就算真有此人怕是也被你這位不肖弟子給氣得不願站出來!”
“誰說的?”
就在眾人都以為琉月齊已經無計可施之時,天空之上卻突然灑下1道白光,隨之傳來的那陣帶著些沉悶的女聲使得所有人都是心中1緊。
“大長老如此相逼,是覺得我家小齊身後沒有老師相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