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那天晚上情景差不多嗎?”她繼續追問下去。“不是被彆人拿著槍指著腦袋,而是用匕首刺著腰間嗎?”
“差不多吧。”他抿了抿嘴唇,依舊回答得很輕鬆。
上次的事,是在執行任務,而這刀傷的疤痕,也是在一次執行任務之中留下的。所以他的回答,對於他來說,自然也沒有問題。
“墨先生就將自己的生命,如此看得不重要嗎?受傷了也不在乎?”秦雨筱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
他的口吻實在是太輕鬆淡然,隨意的回答,仿佛這種傷,對於他來講,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
“當然在乎,不然我乾嘛讓醫生給我治療呢?”
“抱歉,墨先生的病,我是真的治不了。建議你重新選擇醫生試試看。”秦雨筱拿起旁邊櫃子上,放著的記錄本,準備離開檢查室。
“我的心病呢?”他快速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抬頭望著她詢問。
“找心理科醫生吧。”她收回自己的手,轉身離開檢查室。不在理會坐在病床邊沿上的男人。
她的回答如此明了,分明是他再一次,被秦雨筱給拒絕了。
昨天他被她拒絕得那麼狠,那麼的乾脆。今天他是欠揍嗎?沒事又來找一次被拒。
病房中祝允杭和胡景陽,一同走出來。剛好看到前麵,那處敞開的檢查室,坐著的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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