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是為何呀?”沈悅婉盯著女傭,抬著的兩筐子,屬於三個孩子的衣物。
“墨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家庭,但在整個隴林市,那也是絕對有頭有臉。我不管你在外麵做什麼,企業做得有多大,身份地位有多高,資產破了多少個億,坐擁多少財富。
但隻要你一天,還是我墨家的兒媳婦,那麼你就是墨家的人。墨家的事情,都與你息息相關,不可分離。
身為墨家的兒媳婦,回到家中,就得有個媳婦的樣,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心裡都得清楚。
你如今已是做奶奶的人了,卻給自己的孫子們,洗了幾次衣服,你應該能夠屈指可數吧。
再有錢,有身份地位,那也必需得有家,家才是一切。今天你就好好的,給你孫子們洗洗衣服吧。”
王慧針這段話,特彆的有深意。沈悅婉自知,對於墨家付出得太少,對兒子女兒還有孫子們,太虧欠了。
墨仲鶴拉了拉沈悅婉的手,示意她趕緊答應。
“是,母親。”
“你也彆急。”她又盯著墨仲鶴說:“你這個在研究院,身為院長的老家夥。他們聽從你的命令跟指揮,我老太婆可不需要聽。
就算你當上天王老子,你也還是老娘的兒子。老娘說一,你豈敢說二。
拿著水桶抹布,去樓上三個小家夥的臥室,挨個的打掃一遍吧。
這也剛好能夠體現出,你們夫妻二人同心同勞。也不枉費你們倆合計著,一塊兒回到這家裡。”王慧針說完,接過洛管家遞來的茶水,享受般的品嘗起來。“千萬彆覺得委屈,這些事兒呀,墨北宸那小兔崽子,剛剛回來那幾天,也是天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