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隨便說說,想不到在你這裡,真的準備著藥。”他看著正在整理著消毒藥水的小女人,原來她工作起來,是那麼的美。“由你照顧的病人,應該都很幸福吧?”
第一次身為她的患者,他居然覺得很慶幸,還覺得這傷,傷得值啊。
不是秦雨筱隨時都準備著藥,而是身為一名醫生,這已讓她形成了一個職業病。即使在家裡,她也習慣性的備著一個藥箱。
秦雨筱坐在沙發上,與他對視而坐,雙手將他胸前,原先那個包紮的紗布,小心翼翼的弄下來。
當她看到他胸口的傷時,手上的舉動,頓時停了下來。
這傷口很新,應該是最近幾天造成的。整個傷口的外表,都呈一個橢圓形。不像刀傷,也不像任何利器弄成的傷口。
傷口的位置離他的心臟,不到一公分,若再近一步,他肯定一命嗚呼。
光是目測的話,秦雨筱還無法探知,他的傷口具體有多深。
“心疼了嗎?已經不痛了。”墨北宸整個身子,都依偎在沙發上,左手臂隨意的搭放在沙發的邊沿。
即使他傷成這樣,他對著她的時候,也是帶著笑意,並且還說著一些輕鬆的話,不想讓她太擔心。
“這是槍傷?”秦雨筱沒有看他的臉,目光依舊定定的鎖在他的傷口之上。
“你……你見過槍傷?”墨北宸有點意外。
這小女人以前在法琳克國,那應該是一個治安特彆和諧的地方,像這種槍傷,她絕對不可能見過。頂多就是一些鳥槍,散珠打的傷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