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是不是?
慎兒在哪裡?你們把我的慎兒,弄到哪裡去了?”彭鳳妮激動的趴在韓友莉和鄭衡的跟前,哭著叫喊起來。“是秦雪雪那個賤人是不是?她答應過我的,隻要我聽她的話,她就會好好的照顧慎兒,她出賣我……嗚……把我的慎兒還給我……”
“她在講什麼?”韓友莉自然不明白,彭鳳妮口中的那個慎兒是什麼意思了。
“無辜?你現在知道孩子是無辜的了?難道在你的眼裡,就隻有那個野種無辜嗎?
雷寒樂三個孩子呢?他們就不無辜嗎?同樣都是你的孩子,難道僅僅是因為那三個孩子,不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你就沒有感覺?因為那個野種,是你辛苦生下來的,你才會懂得保護他?
你把墨俊寒傷得昏迷不醒,頭上撞了那麼大的一個血包,他可是你彭鳳妮的孩子,你為什麼就沒有一點點的心疼呢?”鄭衡因為想著這個歹毒的女人,對一個四歲的孩子下手那麼狠,而忍不住直接用腳,踩踏在了彭鳳妮,受傷的那隻手上。
“啊……”彭鳳妮痛苦的長嘶,整個臉頰都是淚水。
彭鳳妮已經被關到這裡兩個多小時了,鄭衡一直都沒有對她下手,可能是認為他是一個男人,而這又是墨北宸的家事,墨北宸肯定會自己處理好。
可這會兒他聽到彭鳳妮的話,想著墨俊寒頭上的血包時,他本身很軟的心,刹那間變得強硬。對趴在地上的女人,恨之入骨。
韓友莉沒想到自己的老公,也會有如此霸氣的一麵,盯著彭鳳妮手上的鮮血,不停的流出來。她下意識的攥著鄭衡後背的衣角,背過臉去,不在繼續看地上的彭鳳妮。
不是鄭衡不夠霸氣,隻是韓友莉看習慣了,他在她麵前比較溫順的一麵而已。真要遇到什麼大事,鄭衡絕對是很剛強的男人。
“放過我的孩子的吧……”彭鳳妮癱軟的趴在地上,口中痛苦的哀求。
其實鄭衡也不知道,彭鳳妮口中的那個叫慎兒的孩子,具體在什麼地方,隻是聽墨俊雷跟他說起過。
在破屋裡的時候,彭鳳妮告訴了秦雨筱,幾年前發生的事。墨俊寒和墨俊雷都知道,不過墨俊寒已經昏迷,想告訴鄭衡都不能。
“你現在知道放過你的孩子了?你連你自己都不願意放過,你自己的孩子,你現在還有什麼臉,在這裡說這些啊?
你就呆在這裡,自生自滅吧。至於那個野種,興許這會兒,早就死在哪個陰溝裡去了。”鄭衡將韓友莉扶起來,準備離開這個雜物房。
“不要……我知道我自己死不足惜,但是……求求你們……求求那個孩子吧,他真的很可憐,他是無辜的……他一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他的身體很虛弱,他必需每天都以藥相伴,不然的話……他會死的……咳咳……
他的命沒有雷寒樂他們好,他們是小少爺,有專門的人侍候照顧著。而那個孩子……他的爸爸在監獄裡,我……我現在又這樣,嗚……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對秦雨筱下手,我不應該傷害寒兒,可是當時那種情況,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該死,我願意被千刀萬剮,隻求你們救救那個無辜又可憐的孩子。
要不是秦雨筱當初害我,我也不會對她下手,是秦雨筱把我害成這樣的,我的一生都被她給毀了……嗚……”
彭鳳妮哭得撕心裂肺,一直在向他們求饒。
韓友莉是一句都不想,再聽那個女人多說。
鄭衡把她扶出雜物房,然後將門上的鎖給鎖住。
剛走到院子裡的走廊裡,韓友莉就感覺自己的胃裡不舒服,趴在旁邊的垃圾桶邊,就狂吐起來。
“老婆,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是不是我們的寶寶他……”鄭衡緊張的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我沒事。”韓友莉拿著紙巾,擦拭著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