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再一次詢問。
記得之前墨北宸說,甄素淺在人民醫院裡救治,現在在這裡,實在是讓她意外。
“秦醫生,你認識她嗎?”站在秦雨筱身後的鐘維原,好奇的詢問一聲。
“你們醫院裡的醫生,是全部都死光了嗎?研究院醫院那麼大,你竟然會死到這裡來。”甄素淺冷漠一笑,手優雅的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你怎麼說話的呢?不僅侮辱了秦醫生,連同整個研究院醫院的醫生都一並給侮辱了。”鐘維原忍不住幫著秦雨筱講話。
“你是誰呀?”甄素淺將目光落在鐘維原的臉上,她的主治醫生不是他,今天晚上開始休假,所以就讓他來替她檢查一下。
隻是查房的例行檢查而已,所以他這個實習醫生也可以。
“嗬嗬……”甄素淺笑得更加諷刺了。“秦雨筱這大晚上的,你跟一個男人在這裡,莫非是背著墨北宸,跟他偷人吧?”
“……”秦雨筱沒有說話,眼神很是冷漠。
“這位病人請你說話尊重一點,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這裡是醫院,我和秦醫生都是醫生,我們倆會在這裡,還不是因為你嗎?你彆不識好歹。”鐘維原沒有想要跟甄素淺吵的意思,隻是公式化的說教著她。
“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剛剛我就應該拿著手機,把你們倆在一起的畫麵給拍攝下來,然後發送給墨北宸好好的看看呢。”
對於甄素淺口中講的那個‘墨北宸’,鐘維原自然是知道的。
這女人的狗嘴裡,簡直就是吐不出象牙。
“鐘醫生,你先出去吧,這個女人我認識,我想單獨跟她說說。”秦雨筱轉身正視著鐘維原說道。
鐘維原從秦雨筱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並不希望,他呆在這個地方。於是,他什麼都沒有多說,便先離開了。
“你也出去吧。”秦雨筱又對那名女傭說道。女傭自然不會聽她的話,所以秦雨筱接著說:“如果不想你家小姐,今天晚上死在這裡,就趕緊給我滾。”
“小姐……”女傭還是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下甄素淺。
“出去吧。”甄素淺也不會畏懼秦雨筱,才示意她離開。“說吧,你想跟我講什麼呢?”
她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坐在床上。
“昔日的大家閨秀甄素淺,如今已經隻能夠依靠,侮辱謾罵對方,才能夠找到快感了是嗎?
如果讓北宸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道他會諷刺成什麼樣。”秦雨筱並不生她的氣,隻是覺得她太惡心。
甄素淺以前在人前,都是裝作一幅乖乖女,特彆有禮貌的模樣。現在卻跟一個潑婦沒有什麼兩樣了。
“……”甄素淺因為她的話,沒有說一個字。可臉上剛剛還諷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想要依靠自殺,來免除自己的罪惡,也隻有你這種狠心的女人,才能夠想像得出來。
不過,最終除了傷到自己之外,什麼用都沒有。”說話,秦雨筱朝著病床走過去,伸手一把將她的手,緊緊的攥在手心裡。
“你乾什麼?”甄素淺下意識的掙紮著自己的手,憤怒的吼道。
“甄素淺……真的一點都不淺啊。”秦雨筱掃視著甄素淺那隻,被她自己割傷手,即便已經有好幾天了,可是那手上包紮著的紗布,依舊可以看到沁出來的血漬。“如果我是你的話,真的想要尋死,就不會隻是簡簡單單的割腕,而是拿著刀子,一下將自己的脖子抹了算了。
隻有抹脖子才能夠死得了,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什麼痛苦都沒有。現在你這是死也死不了,活也不能好好的活。天天還呆在病房裡輸液吃藥打針。
嗬嗬……我都可憐你啊。”她忍不住嘲笑著那個女人。
她在監獄裡麵,鬨出那樣的一出,她又怎麼會看不明白呢。無非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離開監獄,又或者想要得到墨家的同情。
可惜這一次墨北宸,從頭到尾都沒有來瞧過她。
“秦雨筱你得意什麼啊?”甄素淺用另一隻手,使勁的把她給推開。“你以為你現在住在墨家,你是雷寒樂三個孩子血緣上的母親,你就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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