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容淨格言辭冷酷,沒有半點緩和的餘地。
“容少何必如此呢?你不能因為自己心裡的猜忌,就毀掉自己妹妹的幸福。活生生的把他們一家人給拆散。
當年的事情,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即便你也算是親自目睹過,可有時候人的眼睛看到的,那也未必就是真實的。”墨仲鶴想要向他解釋當年的事,可看那個男人氣急敗壞成那樣,說多了反而沒有好處,隻是簡簡單單的提了兩句。
他不僅相信自己的眼睛,還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更重要的是,當父親容天含去世之後,白雲嬌夜裡在臥室裡,拿著墨仲鶴的照片,默默哭泣的場景。
外界的人都傳言,墨仲鶴拋棄白雲嬌,娶了沈家的大小姐。可事實是白雲嬌主動,向他提出分手的。至於她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他就不知道了。
“殺人犯永遠都不可能,承認自己有罪。即便被實施槍決的時候,也不會有一丁點的悔意。
你們想要利用我妹妹那三個孩子,來做點什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容淨格淡漠的諷刺著他們。“你們墨家的人,全部都是一丘之貉。”
“格,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爸爸媽媽呢?他們已經在卑躬屈膝的跟你講話了,而且還一再解釋,你為什麼就不願意相信他們呢?
什麼叫做墨家的人,全部都是一丘之貉?你把雷兒他們也算在了其中嗎?”墨北晴受不了,容淨格如此的詆毀自己的父母。
“他們以後都不再會姓墨,而是姓容。”容淨格語落之後,見從墨宅跑出來的墨俊寒,立刻大步走過去,把那個小家夥抱起來,回到自己的車前。
“格……你能不能相信我爸爸媽媽啊?他們不會說謊,二十年前的事,肯定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她跑到容淨格的身邊,哭著求著他。
容淨格已經把墨俊寒,放在了車子的後排座,並將車門給摔上。繼而無情的推開極其解釋的墨北晴,打開駕駛室的門坐進去。
“格……你彆這樣……你聽他們的解釋啊……”墨北晴見他要走,繞過車身想要坐回到副駕駛位置上,可是容淨格的車速很快,根本就不容許她有上車的機會。
墨北晴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隻能夠絕望的望著,容淨格帶著墨俊寒離開這裡。
“北晴。”沈悅婉趕緊上前,把自己的女兒給扶起來。“你哭什麼呀?他不理解我們,還慫恿自己的妹妹誤會我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就彆傷心了。”
“媽媽,你告訴我……”墨北晴用雙手握著自己母親的手臂,傷心的質問:“你和爸爸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他們容家的事情對不對啊?”
“我和你爸爸什麼虧心事都沒有做過,也不怕他所說的什麼報應。
就算真的有什麼,那也是我們當初沒有追著白雲嬌出去,不然的話,她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了。”沈悅婉嚴肅的向她回答。
“那你可以發誓嗎?”她一直逼迫著自己的母親。“就用……”她想了想又說:“就用我的名義發誓。如果你們做了對不起容家的事,我墨北晴將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也生不出孩子。以後將孤獨終老一身,身邊沒有丈夫,也沒有子女。嗚……你說啊。你現在就發誓。”
“北晴,你瘋了嗎?這種毒誓怎麼可以亂發呢?”墨仲鶴不等沈悅婉開口,便自己憤怒的嗬斥著她。
“爸爸,你們又沒有做對不起容家的事,我們有什麼好害怕的?隻是一句誓言而已,不能發嗎?
如果不是那樣的,誓言就不會靈驗的呀。”墨北晴想要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
她知道爸爸媽媽都很愛她,如果為了她的幸福,他們若做了對不起容家的事,肯定是不敢發那樣的誓言的。
以前他們倆都隻是一味的解釋,說什麼錯事都沒有做過。現在她也隻有,用這樣的方法去逼迫他們,他們講的才會是真的吧。
“這種胡鬨的事,我和你媽媽是不會亂發誓的。”墨仲鶴氣得長長的歎息一聲,轉身大步朝宅子裡走去。“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