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總不能不相信,你身邊的那些人吧?
我才是你最愛的男人,我是墨北宸,是你孩子們的父親。你怎麼能和他在一起,你怎麼能傷我的心呢?”
墨北宸緊緊的蹙著眉頭,眸子裡泛著幽幽的淚光。
如果說之前他對秦雨筱說話,總是帶著一幅吊兒郎當的模樣,那麼此時此刻的他,絕對是發自肺腑。極其嚴肅又傷心的質問。
“你在說什麼啊?”她依舊掙紮著自己的手臂。“你彆這樣……”
“可能是你我都太清醒了,所以才會這樣。”他抓著她突然朝樓下走去。
“墨北宸……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放手啊……”
他強行帶著她,把她扔進了自己的車裡,然後自己進入駕駛室,開車朝宸筱居行駛。
“你停車……讓我下去。墨北宸……”不管秦雨筱怎麼嗬斥,他都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你再不停下來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了。”
“你跳啊,你敢跳嗎?你若死了,你那三個兒子怎麼辦?讓他們變成孤兒嗎?”他回頭激怒的吼道。
“你……”
他的話把她懟得,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她可以任意妄為,但是她卻不敢真的將自己的生命視為兒戲。他捏住了她的命脈,為了那三個小家夥,她真的不敢輕意的跳車。
到了宸筱居後,他把車上的小女人拉下去,直徑朝裡麵走。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對於秦雨筱來說,這裡是陌生的。她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兒。
從鬼城回來後,她不是住在容淨格那裡,就是住在研究院醫院的員工小區。樂兒他們也沒有向她提說過這兒。
“看到那裡了嗎?”墨北宸用手向她指著,彆墅頂上的閃著紅色燈的名字。“宸筱居,你懂那是什麼意思嗎?我是墨北宸,你是秦雨筱。這個地方是我們一家人的家居。
是用我們倆名字,最後一個字所組成的。
你可以忘記我,但你能忘記這裡嗎?”他的情緒一直都很激動,在她看清楚那三個字後,他又拉著她進入了客廳裡。“你在好好看看這裡。這裡的每一物,每一個擺設,都是你秦雨筱親自布置的。
還有這些畫,是寒兒畫的,你讓寒兒畫這些風景,所表成壁畫掛在這裡……”
他將整個屋子裡的一切,都向她說了一個遍。可是聽著他的話,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真的除了陌生,什麼感覺都沒有啊。
“我不知道這裡,我從來都沒有來過……”墨北宸說了那麼多,她卻隻回複了一句話。
“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你再好好的看看,再努力的想一下。這裡真的是我們的家啊。”他握著她的雙臂,傷心欲絕的說道。
“就算這裡真的是我們的家,那麼也僅僅隻是我和孩子們的家,你頂多曾經在這裡照顧他們罷了。”她隻能夠給自己一個這樣的借口。
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自己自然不會知道,到底缺失了一些什麼。更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名醫生,她若真的有病的話,她自己能不知道嗎?
所以說,現在的墨北宸,不管說什麼,那都是說服不了她的。
她下午才剛剛答應了,上官清風的求婚,這會兒就算墨北宸說得天花亂墜,她也不會相信一個字。反之,還會討厭吧。反感他這種對女人死纏爛打的招術。
“嗬嗬……”墨北宸諷刺的笑起來。無力的鬆開,那抓著她手臂的手,轉身到酒櫃前,拿起一瓶二鍋頭。“這個你會記得嗎?你每一次為病人做完手術之後,都會為了壓驚,而喝一些二鍋頭的。”
“這個嗜好,全醫院的人都知道。我身邊的朋友,還會特意為我準備呢。”她不是特彆能喝酒的那種人,但是二鍋頭真的是她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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