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墨仲鶴如此回答。
對方一定會幫忙自己的消息,讓秦雨筱終於開心了一些,她此時轉身,準備將這些事情告訴自己的哥哥。
然而她一回頭,便看到此時的容淨格神色凝重。
她忽然有些預感到容淨格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走到容淨格身邊,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當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容淨格隻覺得腦袋一團亂麻。
因為他非常清楚當年自己的母親是跟誰住在一起。
這麼多年來,母親一直在鬼城和自己的義父住在一起,日常的飲食起居也都是義父在照料的。
如果這一切是義父乾的,該怎麼辦呢?
因為義父對他來說,存在的意義泰國特殊,一時之間他竟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猜想。
他覺得義父對自己恩重如山,根本不敢相信義父是這樣的人,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義父這麼做的原因。
雖然感情上是這樣的,但是隻要仔細想想事情的來龍去脈,似乎自己也不能不麵對現實。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義父的行蹤一直有些蹊蹺。曾經自己也問過義父到底是做了些什麼,但是那個時候,不過是被搪塞過去了。
當時他是百分之百信任對方的,既然對方不說,自己也不會繼續追問。
如今看來,當初的自己難道是太天真了麼?
此時的容淨格不禁想起,義父對自己母親管束的也非常嚴格,即使自己也住在鬼城,作為兒子,也沒有見過母親多少次。
那個時候,義父總是說母親身體不好,讓他不要去打擾,而他要乖乖聽義父的話,沒有去打擾過。
所以就算住在同一個地方,他對母親的情況了解的也甚少。
但如今想來,如果真的是義父想要掩蓋一些什麼事情,想要對母親不利的話,這樣不讓自己見麵,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能拿到那些年的搪塞,實際上都是苗頭嗎?
可是當年他壓根都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所以想到這裡,他隻覺得背後生寒,甚至感受到自己被人背叛的感覺。
秦雨筱也不好多說什麼,自己對那義父的感情,和自己的哥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哥哥有多麼難受。
但是自己似乎不論怎麼安慰,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而容淨格的表現,也引起來魏醫生的注意。
墨仲鶴站在一旁先發製人,直接問容淨格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容淨格隻是支支吾吾,竟是說不出所以然了。
平時強勢的容淨格是一個怎樣鑒定歸檔人,如今居然什麼都說不出來,卻實在是不像他。就算墨仲鶴和容淨格接觸有限,對於容淨格的個性,也從自己的女兒那裡了解了一二。
所以,墨仲鶴一眼就看出來,容淨格絕對是有問題的。
容淨格平時不怎麼說話,這樣動搖自然不像他。就在麵對問題,容淨格猶豫之際,忽然頭上的神經又開始疼痛起來。
這疼痛是如此尖銳,讓容淨格忍不住齜牙咧嘴起來。
表情太過明顯,偽裝也為裝不了,所以旁人立馬就知道,他恐怕身子有問題。
秦雨筱上前擔心地問道:“哥哥,你又頭疼了嗎?”
“頭疼?”魏醫生敏銳地察覺到不妥,直接問出來。
秦雨筱則擔心地點了點頭。
剛好這魏醫生也是腦神經的專家,所以看著容淨格如此,當時也沒有強逼著他,直接讓他坐下,給他檢查身體。
這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才發現,他的問題很嚴重。
容淨格居然患有嚴重的頭痛症,而且已經很多年了。
見秦雨筱放心不下他的身體狀態,墨仲鶴和魏醫生強製要求拉著他一起去檢查身體。
所以幾人沒有討論出結果,卻直接將容淨格拉去醫院檢查。因為魏醫生腦部專家,所以他們更加注重檢查頭部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