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金家老夫人,沒少找名醫,可是每一個醫生,給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
金寒晨不服任何一個人教管,說哭就哭,說鬨就鬨。把金家弄得雞犬不寧。
可此時他卻突然如此護著,一個剛剛嫁入金家的女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即使金寒晨是個傻子,可是他的容顏,以及他發怒冷漠時的模樣,還是跟曾經沒有變化。
蔣錦繡對他自然也是有畏懼的。誰讓曾經的金氏集團,主宰的人是他呢?
“大伯母沒有碰她,晨晨怎麼這麼說呢?”麵對金寒晨的蔣錦繡,態度與對小魚兒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小媳婦都哭了。”金寒晨回頭間,看到小魚兒眼睛裡的淚光。氣得雙手插腰,憤怒的嚷嚷。
蔣錦繡盯著小魚兒,沒想到這個丫頭片子,個子小小的,長得也是一幅清清純純的模樣。卻如此擅長演戲,若不是親眼所見,她還不敢相信呢。
本來她早有打算,第一次見到金寒晨的媳婦,就一定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以後絕對不敢在她麵前造次,可不曾想她還是一個狠角色啊。
“小媳婦你彆哭,晨晨保護你。”金寒晨拉著小魚兒的手,大搖大擺的帶她回了屬於他們倆的臥室。
“大夫人難道就這麼縱容她了嗎?”蓮珠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言辭之中夾搭著慫恿的意味。
蔣錦繡不悅的瞪著蓮珠,嚇得她本能的閉上嘴巴。
來日方長,她可是金家的大夫人,對付一個丫頭片子,還難得住她嗎?
小魚兒由女傭侍候著換了一身正式的衣服,與金寒晨同去正廳。
正廳的中間,奶奶趙敏琴坐在高堂之上,左側則是金業才和蔣錦繡夫妻二人。
右邊空著的位置,是屬於金寒晨已故父母的。
“二少奶奶……”厲嫂見小魚兒還在發愣,送上茶水時,特意小聲的提醒她一句。
來這裡之前,厲嫂就已經交待清楚,她應該做些什麼。
“奶奶,請喝茶。”小魚兒跪在趙敏琴跟前,恭敬的遞上茶水。
“好好好。”趙敏琴滿心歡喜,連聲說著。“快起來,彆跪著。”
“吹吹……”金寒晨手中拿著海螺,自我的玩起來。
在這個家裡,他是不會受到任何束縛的。
“大……”小魚兒端著茶杯,向金業才夫妻二人行禮的時候,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大老爺,大夫人請喝茶。”
“璐璐,你怎麼這麼叫他們呢?他是你的大伯父,她是你的大伯母。”趙敏琴一臉慈愛的向她糾正。
以後都是一家人,千萬彆第一次相處,就弄得那麼生分。
“對不起奶奶,我知道。可是之前在花園的時候,我見過大夫人了。是大夫人讓我這麼稱呼她的。”
小魚兒嘟著嘴唇,顯得極其小心翼翼的解釋。
聞言,趙敏琴扭頭將目光,轉移到蔣錦繡的臉上。
“媽,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
蔣錦繡趕緊從椅子上蹭起身來,微笑著解釋:“都怪蓮珠這死丫頭不長眼睛,連新入家門的二少奶奶都不知道,所以才讓她叫我大夫人的。”
這丫頭片子居然敢公然將她一軍。
“……”小魚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覺得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她欺負我的小媳婦。”金寒晨突然跑到小魚兒的身邊,直接將她手中端著的茶杯推開。“誰也彆想欺負我的小媳婦。”
茶杯不偏不倚,打翻在了蔣錦繡的身上。
“啊!好燙!”蔣錦繡驚呼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