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芷若憤怒的瞪了一眼小魚兒,仿佛在說全部都怪她。
“是麼?我去下洗手間。”對於易年來說衣服濕了還好,但是臉上的精致妝容,可千萬不能花啊。
金寒晨故意把易年的衣服弄濕,好找機會跟他單獨碰麵。往常金業才這個時候,早已去公司上班,可是今天卻因為易年來了家裡,他還沒有去公司。
二樓的書房,林絡賓把易年帶到了這裡,在窗戶口的位置,金寒晨頎長的身軀挺立而站。
“哈哈……”易年看著金寒晨那身打扮,忍不住一個勁兒的狂笑,桃花眼都成一條線了。
林絡賓沒好繼續呆在書房,獨自一個人走出去,在外麵給他們望風。
“晨,我沒做夢吧,眼前的人真的是你嗎?幾個月不見,你咋成這樣了呢?裝瘋賣傻的事你金寒晨能乾得出來,莫非太陽最近會從西邊出來?嗬嗬……笑死我了,你趕緊把那小兔子乖乖的體恤脫下來吧,不行了,我快笑抽了……”
金寒晨緩慢的回身,淩厲的目光落在那家夥的身上,隻是易年笑得太瘋狂,絲毫沒有注意到金寒晨的表情。
“哈哈……哢哇咿啊……我們晨兒現在也太可愛了點吧……嗬嗬……”
金寒晨絲毫不覺得自己好笑,心裡隻有無儘的疼意。幾個月前的自己,與幾個月後的他,變化就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爸媽已經不在了,連同金氏集團的內部,也完全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麼平靜。他不願意當一個傻子,也不願意充當一個傻子,可是在沒有弄清楚,當初海上輪船發生的事之前,他隻能夠這樣。
“是嗎?那我幫幫你。”金寒晨幾個箭步邁到易年的跟前,揚起拳頭直接打在那家夥的桃花眼上。
“啊……”易年摔倒在地,整個人都是懵的。等他緩慢過來,抬頭望著金寒晨立刻就哭了。“嗚……晨你乾嘛呀?疼……”
“你不是覺得很好笑嗎?隻有這樣你才笑不出來。”金寒晨用雙手拎著那家夥的西裝領口,滿臉都是嚴肅跟怒意。
“那你也不能打我呀,幾個月不見,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嘛。我可是特意為了你回蓉城的呀。”他被金寒晨拎坐在沙發上,眼睛疼得雙手一下捂著。
“因為我沒有時間。”
易年對視上金寒晨那雙淩厲的目光,不敢再跟他開玩笑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嘛,你為什麼要裝傻?”
金寒晨昨天吩咐林絡賓辦的事,就是把遠在國外的易年叫回來。而林絡賓並沒有告訴易年,關於金寒晨父母和他在船上發生的事。隻說現在金寒晨很危險,他必需充當一個傻子才能夠度過,金寒晨很需要他的幫助。
易年跟金寒晨是死黨,有很多人都羨慕他們倆的關係。金寒晨為人性格冷酷,彆說是異性想要親近他了,就是連同男人也近不了他的身。可偏偏易年這個娘娘腔,成為了他的朋友。
有時候趙敏琴都會問金寒晨,他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也不喜歡男人,就喜歡愛做作的娘娘腔易年啊。隻是那個問題連同金寒晨也回答不上來。
“第一不管我以後做什麼事,你都不要問,隻要去執行就可以了。第二你給我離小魚兒遠一點。那個女人不是外麵的殘花敗柳,也不是你想要調戲的對象。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要管。”金寒晨一字一句的警告著易年。“還有我讓你回來,是因為‘海市蜃樓’那個項目,我現在需要你。”
如果不是突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金寒晨現在也不會依附易年。
“你說的那個第一,我可以同意。但是那個第二,你不覺得從你的口中說出來,那非常的牽強嗎?你什麼時候結的婚?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都不通知我一聲,難不成你真的愛上她了?真心娶她為妻的?”
“……”金寒晨見這家夥和往常一樣那麼多廢話,揚起手來想要給他另一隻眼睛補上一拳。
“哎,我錯了,不問!”易年嚇得卷縮著身體,雙手護著自己的臉。“打人彆打臉啊,我長得這麼俊,真要毀容了你養我一輩子呀?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幾聲敲門的聲音,從書房外麵傳進來。緊接著是小魚兒的詢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