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識到什麼,一低頭,發現自己領口的春光已經露了個底。
到底不是第一次和金寒晨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所以,她立馬裝作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起身,將自己的裙子扯了扯,同時,將自己的衣服往後拉了拉。
“好了,我們回去吧。”
小魚兒想趁早打破這樣尷尬的局麵,意圖離開這個辦公室。
“好。”金寒晨順著小魚兒給的台階往下爬,否則,他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了。
金寒晨在公司的事情,趙敏琴已經知道了。
“厲嫂,你覺得晨晨為什麼要這麼做?”
厲嫂試探的說道,“難道少爺也想阻止少奶奶。”
趙敏琴歎了口氣。
“或許吧,隻要晨晨在,我就不用那麼擔心小魚兒。”
趙敏琴有些佩服自己的高明。
這兩個孩子,一個衝動,一個有分寸,正好互補。
正說著,人已經回來了。
蔣錦繡看到金寒晨包裹的像兩個大饅頭一樣的手,立馬起身衝過來,抓起金寒晨的手,質問小魚兒,“晨晨這是怎麼了,怎麼每次跟你出去,晨晨都要受傷,小魚兒,你對他做了什麼?”
金寒晨立馬甩開她的手道,“壞女人,不許欺負我小媳婦兒,手是晨晨自己弄傷的。”
蔣錦繡不服氣,平日裡被壓了那麼多頭,今天她非要拿這件事做做文章!
“業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金業才也剛下班,才從車上下來,就被蔣錦繡拉過來,追著金寒晨手上的傷問。
金業才立馬瞪了她一眼,“我又不長在他身上,我怎麼知道。”
自從設計部門被解散以後,金業才和小魚兒隱隱有了對立,對金寒晨更是一向如此。
不過,這麵前的人如今是個傻子,就算爭辯也討不到半點便宜,金業才直接選擇了不聞不問。
小魚兒準備帶金寒晨上去休息,今天那麼一鬨騰,原本緊繃的神經雖然已經放鬆下來,但是還是有些疲憊。
“不許走。”蔣錦繡沒有放人的意思。
小魚兒也有些心累了,她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
“大夫人,你要是覺得,你能把晨晨帶好,不會受傷,那麼以後,晨晨就交給你帶吧,你放心,他要是在你手裡受了傷,我一定不會責問你。”
“你一個丫頭片子,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對小魚兒的越來越目中無人,蔣錦繡也越來越不滿。
“大夫人,我可不是什麼丫頭片子,我是金寒晨的妻子,金家孫媳婦,金氏集團的執行總裁,這樣對你說話,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
換做往常,她或許還會周旋一會兒,但是小魚兒現在滿腦子事情,不想跟她在這裡做無謂的糾纏。
“大夫人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帶晨晨上去休息了,晨晨受了傷,我也很累。”
蔣錦繡卻蠻橫的直接將她的去路堵住,一把抓起她的手,“沒事?我有事,今天我就要代表晨晨死去的媽給你立一立做晚輩的規矩。”
可誰知道,這時候小魚兒忽然驚叫出來,像是很痛的樣子,蔣錦繡將她的手一翻,發現她的手掌心鼓得老高,還有一片蹭破皮的印記。
金寒晨這才注意到,立馬將蔣錦繡推開,將小魚兒的兩隻手都翻過來,發現她的兩隻手都已經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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