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這樣的?難看死了,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類型。脫下來吧,沒有必要穿在身上了,穿了還沒有不穿好呢。”
“脫……脫下來?現在嗎?要不等我們把午餐吃了再弄吧?”
“我說現在就現在,都多長時間了?膩膩歪歪的,總是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不想乾的話就趕緊滾蛋。”男人不悅的嗬斥著對麵的女人。他見女人滿臉都是委屈,繼續嗬斥:“拿著你的衣服走吧,不會做的人,我是不會要的。”
“易少,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已經努力了那麼久,我一定會好好做的。一定讓你滿意,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行嗎?”
“做了那麼多次都做不好,連脫個衣服都會出錯,趕緊走吧,彆打擾我用餐了。”
“豈有此理!”容怡聽著他們的話,簡直就是忍無可忍了。
“易少你不要生氣,我把衣服脫下來,一定會做到你滿意的……”
“哐鐺”一聲,容怡一腳將那個羅曼給踢翻,紗幔倒在地上,坐在那個餐位上的兩個人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無恥,不要臉,酒店上麵有房間,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乾嘛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呢?”容怡衝著他們二人就無厘頭的嚷嚷起來。“你說說你啊,好好的女人,乾嘛非要讓彆人去作賤你呢?你是不是缺錢?缺錢也不能乾這種事啊?真是丟光了天底下所有女人的臉了。”她說完了那個女人,又盯著那個男人說:“還有你,一直讓人家脫脫脫,做做做的,你以為自己是誰?臭不要臉的東西,實在是太讓人惡心了。你真是讓人倒胃口啊,我好好的食欲全部都被你給玷汙沒了。這是一家高檔的酒店,真不知道這裡的服務員,怎麼就讓你們這樣的人進來了。”
“喂,你是誰啊?”女人盯著容怡不悅的質問。“你叨叨叨個沒完,講的是什麼東西?誰不要臉了?誰要作賤誰了?我做什麼了?我把天底下所有女人的臉給丟光了?”
女人冷冷的瞪著容怡,滿臉都是嫌棄的意味,她在易年那裡工作沒有做好,被易年嗬斥也就算了,現在還被這個女人給嗬斥。她招誰惹誰了呢?
“你彆管我是誰?我隻想警告你一句,身為女人呢,一定要學會自愛,否則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容怡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被一個男人一次又一次拒絕,還跟個狗屁膏藥似的,一直往上麵粘去。
“我怎麼就不自愛了?你倒是給我說個一二三來,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易年坐在那裡一個字都不說,隻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模樣,饒有興趣的望著那個女人。
“你們倆剛剛講的話,我全部都聽到了。他讓你脫衣服,你就脫衣服嗎?他讓你‘那個’你就跟他‘那個’嗎?看不見這周圍有那麼多客人在用餐啊?知不知道恬不知恥是怎麼寫的?而且你們倆還說‘做’了那麼多次……”
他們有臉做出來,容怡還沒有那個臉說出來呢。
“你說的是這個嗎?”女人將放在餐桌上的設計圖,以及一個模具模特拿起來,在那個模具模特的身上,還有一件緊身的晚禮服。不過禮服的腰身已經破了,一看就是設計沒有到位造成的結果。
“怎麼會……”容怡瞪大雙眼盯著那兩樣東西。
“小姐到底是我恬不知恥,還是你自己啊?你這腦子裡都在想著些什麼肮臟不堪的東西?”女人直接懟著容怡。
“你們所說的做……是做衣服?脫……也是脫掉模具身上的?”容怡反應過來,這下可尷尬死了。
一遍又一遍的做,都沒有做好的意思,是衣服沒有做好?而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樣?
哎!怎麼辦?這個殘局她要怎麼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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