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樂哥哥能夠回家就好了,那樣墨家就能夠發布記者招待會,告訴所有的人,墨家的失散多年的那個孩子回來了,舅舅看到新聞也就會帶舅媽回家的吧?
雖然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舅舅和舅媽,生活中是什麼樣子,可是家裡擺滿了屬於他們的照片,就好像他和舅媽的點點滴滴,都與我們一家人的生活融入在一起。
我雷哥哥和寒哥哥都已經三十二歲了,三十二歲啊,我從來都沒有見他們倆誰談過戀愛,有一次我聽他們跟我媽媽在書房裡聊天,他們說找不到弟弟,爸爸媽媽沒有回家,他們就不會結婚。
你說說看看一個三十二歲的人,不結婚說得過去,可是連同戀愛都沒有談過一場,說出去這話誰會相信啊?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三十二歲的年紀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吧……”
小魚兒隻是默默的聽著容怡的話,全程都沒有打斷,也沒有參與在其中。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現在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彆人的,不過……墨家的人也真的是很可憐。
“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家。”小魚兒把地上的容怡攙扶起來,她喝醉了,全身癱軟得跟一團泥似的。傍晚下班的高峰期,想要在這段路打到出租車,實在是太困難了。
小魚兒不知道容怡住在什麼地方,不可能把她帶去金家,更不可能直接把她扔在大街上。
“老大,那是金家二少奶奶吧?要不要送她一程?”
開車的助理發現了正在招攬車子的小魚兒,特意對易年說了一句。
“又不是你家少奶奶,送什麼送?”易年沒好氣的嗬斥一聲。
現在他是聽到金家和小魚兒就來氣,可他們那些人卻偏偏跟陰魂一樣,總在他身邊不散。
“我隻是覺得她扶著一個女孩子,也挺不容易‘容怡’的嘛。”
“什麼?容怡?”易年扭曲了助理的話,卻忍不住扭頭望向車窗外,可是此時車子已經離小魚兒他們有一段距離。“停車。”他看到了小魚兒攙扶的女人正是容怡。“你知道是容怡還不停下來,長本事了是吧?敢戲弄你主子了?”
“是不容易啊。”助理和易年此時壓根兒就不在一個頻道上,隻因前段時間他去出頭了,易年和容怡的交際他不知道,也就壓根兒就不認識容怡。
助理把車子停在前麵的路口,易年打開車門便朝著小魚兒他們的方向奔跑過去。
“喂,老大……不是說不送她的嘛。”助理從車窗伸出腦袋來大聲的詢問一句。見易年那麼著急,搖了搖頭吐槽一句。“不是易家少奶奶,你著什麼急呢?”
“怎麼回事?她怎麼了?”易年幫著小魚兒攙扶著喝醉的容怡。
“……”小魚兒盯著對麵的易年,幾個小時前他還對著她大吼大叫,跟個殺父仇人似的,這才多大會兒,他卻主動來這裡跟她講話,這不是現實版的打臉麼?
“問你話呢?你們倆喝酒了?”易年本就是一個吊兒郎當之人,也隻有金寒晨的事,才會讓他大發雷霆之怒。有時候說出去的話,當時聽起來特彆狠,可沒過多久氣消了就好了。不過這也是需要看人的。
“她買的,我不知道她不會喝酒,幾口下去就成這樣了。”
“這裡打不到車的,坐我的車吧。把她交給我。”易年說話間,從小魚兒的手中把容怡接過來,紳士的將她整個人都橫抱起來,大步朝著前麵自己的車子走去。
“金二少奶奶上車吧。”助理在等易年和容怡都上車後,見小魚兒還愣站在路上,趕緊提醒一句。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小魚兒也是有自己脾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