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魚兒被白雪帶走了,他們兩口子就像心尖上的一塊肉被人割走了,每天回來看不見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心裡難受得不得了。
他們自私地希望小魚兒永遠都不要離開這裡,可是卻也知道這樣的想法並不現實。
阿爸搖了搖頭,竭力把這些想法趕出腦子。
現在小魚兒回來了,好好陪她度過在這裡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晚飯之後,眾人都覺得有些無聊,易年打開了手機,進入一個小程序,然後拉了金寒晨一起下五子棋。
小魚兒:“……”
看著兩個大男人麵色嚴肅地下五子棋,容怡和小魚兒怎麼看怎麼違和,她倆便走出房間到外麵散步去了。
容怡走著走著,試探性地問小魚兒:“凶手的事情,有著落嗎?”
小魚兒搖搖頭:“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隻能希望警察能抓住凶手拿到口供了。”
容怡有些憂慮地看著遠處的海平麵,頓了頓又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小魚兒沉默了好久。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永遠待在這裡陪著阿爸阿媽,他們兩個年紀也已經大了,除了自己,他們沒有其他的親人,如果自己走了,他們老兩口孤零零地在島上生活著,實在是讓人不忍。
可是她不可以這麼做。
自己母親現在還沒有醒過來,車禍的事情也沒有查明白,金寒晨的病也沒有治好,金寒晨爸爸媽媽的事情也還沒個頭緒……所有的這一切,都讓她沒有權利去放鬆,她必須去承擔這一切。
正因為自己的丈夫現在做不了彆的事情,才更需要自己去保護他。
小魚兒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需要承受這樣的壓力,小時候那個無憂無慮長大的小女孩,仿佛是一朵被人從溫室裡連根拔起扔到外麵的花朵。
她疲倦地笑笑:“先看看警察的調查結果,能抓到凶手是最好的,要是抓不到……”
是啊,抓不到該怎麼辦呢,就讓阿牛媽媽含冤而死嗎?
她緊緊攥住拳頭。
容怡有些後悔自己說起這麼嚴肅的事情,急忙止住了話頭,她想著說一些輕鬆的事情:“對了,我今天和易年去碼頭那裡轉了轉,還去島上新開的燒烤店嘗了一頓,口味還不錯。”
小魚兒笑著看向她:“你倆倒是混得蠻熟了。”
容怡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之前還總覺得他不是什麼正經人,現在看來,除了長得騷包了些、說話毒舌了些、脾氣自大了些,倒也沒有什麼特彆讓人討厭的地方。”
小魚兒:“……”
好吧,她保證不會把這番話告訴易年的。
“對了,你出來這麼久,你哥哥不會擔心嗎?”
容怡一愣,忙笑著解釋:“不會的,我經常跑出來玩,就算這次沒有碰見你們,我也會去其他地方玩的。”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特地跟過來的吧。
兩人溜達了一圈,感覺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就走了回去。
回到家裡一看,易年和金寒晨竟然還在下五子棋。
小魚兒:“……”
容怡:“……”
不過看見小魚兒回來,金寒晨急忙一把甩掉手機,走過來拽住了小魚兒:“你怎麼才回來,害我隻能和這個男人玩。”
易年:“喂喂喂,過分了啊,什麼叫這個男人啊?我現在已經不配擁有姓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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