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死了有十幾天了,和阿牛媽媽死去的時間差不多,具體到什麼時候我也不好說,凶手是從背後用刀砍斷死者脖子,由此看來凶手應該是個身強力壯的男性,既然是這樣的死亡方式,我看死者身上應該也沒有機會留下凶手的DNA了。”法醫看了看這個屍體,皺了皺眉頭,眼裡閃過一絲氣憤。

這個人顯然就是島上的人,雖然並不是正式居民,但是就這麼死在橋底下,而且死狀如此淒慘,也讓他感覺非常憤怒,那個凶手當真是凶殘可惡至極!

易年遠遠地站著,怎麼也不願意走過來。

何警官皺著眉頭,忍受著空氣中彌散的難聞的屍臭氣味,交代了一番眾人,讓人把屍體給帶了回去。

警察局的小夥子臉色煞白地把屍體給弄了回去,幾個人在搬運過程中險些暈厥過去。

“何頭,那個人是?”有個小警察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看也不是警察局的人,而且他也不認識,當即就忍不住問道。

“等會我會把他帶回去,你們先不要管了。”

易年看見案發現場被人給圍了起來,好像也沒有他什麼事情了,他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往岸上走去。

何警官跟在他後麵,等他上去之後,要來了一副手銬,把他給銬住了。

易年苦笑:“何警官,你不是相信我的嗎?”

何警官皺了皺眉:“誰相信你了,說的我和你很熟一樣,我看你也不像什麼好人,雖然你不一定是凶手,但是現在一切還沒有定論,你知道的這麼多,而且一直都沒有和警察透露,行徑十分可疑,我們現在就要把你帶回警察局審問。”

易年無奈地聳聳肩:“原來提供線索就是這樣的下場,唉。”

何警官也不顧他的冷嘲熱諷,直接就把他給帶了回去。

警察局眾人這些天為了查案本來就壓力極大,大家都沒怎麼休息好,現如今竟然又蹦出來了一具屍體,每個人的臉色都陰沉得可怕。

這次死的又是一個島上的人,雖然不是居民,但是看體態特征,這個人在海島上已經生活了很久了,他應該是居住在橋底下的流浪漢。

這種人並沒有在警察局登記過身份信息,警察也無從查起他是否有家人朋友。

這個海島雖然是一個比較封閉的地方,但是也會有外人來到這裡,隻要他們不為禍島上的居民,警察局也不怎麼嚴查他們,而且這種人數量也並不多,平日裡經常出來拾荒討飯,和島上居民也都混了個眼熟。

派出去的警察略微一打聽,就有居民說知道住在橋底下的那個流浪漢。

“人有些瘋瘋癲癲的,經常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糖要給我女兒,我女兒都被嚇壞了,後來我們打了他好幾次,他才不敢來找我女兒的。”

“有點印象,好像有陣子沒見到他了,每年冬天他討飯都會勤快點的,估計是怕天太冷出來受凍,所以多弄點存糧吧。”

“也沒犯過什麼大事,雖然不怎麼招人待見,但是也有些老人想著積陰德給他些飯吃,這人怎麼了?”

“我還給了他好幾斤小米和一袋子魚乾呢,看樣子怪可憐的,這人雖然瘋癲了些,但是不想那些油混子,也不乾什麼壞事……”

……

確定了這人的身份信息,警察局的警察們又調查了一番案發現場,卻沒有發現什麼凶手留下來的證據。

易年被抓到了警察局,眾人看見他是和那個死去的流浪漢一起被帶到警察局的,不少人下意識還以為他就是那個凶手,看他的眼神當即就凶神惡煞地仿佛要把他給剝皮似的。

易年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裡,這裡的審訊室雖然和大城市的不太一樣,但是也有些樣子,天花板上也放著一個監控。

金寒晨,這次我可記住了,你讓我來遭這種罪,看我以後不討回來。

他被抓緊來沒多久,消息就傳到了小魚兒那邊。

眾人聽說易年竟然被抓緊警察局了,頓時都大驚失色。

“怎麼可能,會不會搞錯了?易年怎麼可能會和凶殺案有關係?阿牛媽媽死的時候,他可是和我們呆在一起的啊!”小魚兒難以置信地抓住胖虎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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