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多看了容怡好幾眼。
被容怡的目光逮到,他便立刻作出一副嫌惡的樣子,容怡也緊皺眉頭,然後狠狠白了他一眼。
到了院長辦公室,小魚兒帶著金寒晨進去找院長,易年便留在外麵辦理相關的手續。
“喂,我可警告你,彆打什麼壞主意,離金寒晨遠點。”易年冷冷地看著容怡,語氣漠然。
容怡扭頭看向他:“我能有什麼壞主意,擺脫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麼黑暗好嗎,還是說,因為你心裡太黑暗,所以就覺得彆人都不懷好意?”
易年冷笑:“你有什麼心思你自己清楚,就算你沒想害人,但是你繼續追查下去遲早會傷害到金寒晨和他的家人,我不允許你那麼做。”
容怡聽見他這話,腦海裡靈光一閃——易年說自己繼續追查下去會傷害到金家的人,難道……
“你身為金寒晨的好兄弟,不是應該瞞著他,而是應該查出他身世的真相!”容怡目光堅決,絲毫不懼易年的威脅。
易年知道這個女人比自己還倔,當即也就懶得和她多說了。
兩人陷入沉默,周圍氣氛一時間降至冰點。
直到過了好久之後,小魚兒領著金寒晨出來,易年才站起身,看向小魚兒:“院長怎麼說?”
小魚兒手裡拿著診治報告單,神色有些晦明莫辨。
容怡也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容怡不知道小魚兒會不會告訴自己金寒晨的病情狀況,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小魚兒對她也是抱有防備之心的,雖然自己和她解釋清楚了,但是畢竟自己並不是金家的人,金寒晨的病情應該屬於金家的秘密,按理說小魚兒應該是沒有必要和自己說的。
但是她還是腆著臉皮沒有退下。
就算隻能聽到一點點金寒晨病情的消息也好。
小魚兒猶豫了一下,才搖了搖頭:“醫生說有恢複的可能性,但是需要什麼樣的刺激還不清楚,總的來說希望是比較小的,很難。”
易年聽了,臉上是一副有些驚訝的表情:“是這樣嗎?”
容怡聽了,心裡也微微一沉:意思就是說恢複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
要想金寒晨想起以前的事情,肯定得讓他恢複智力水平才行,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天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臨。
容怡想著是回去直接告訴大哥二哥這個消息,還是留在這裡再觀察一段時間?
如果金寒晨的智力沒有恢複正常,那就算是告訴他那些事情,他肯定也是聽不懂的,這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易年聽完這個消息,接過小魚兒手裡的單子,就去下麵拿藥了。
小魚兒牽著金寒晨,神色有些憂慮,容怡急忙跟了上去。
“小魚兒你彆擔心,起碼現在還是有希望的,有轉機總比沒有好吧?”容怡寬慰地拍了拍小魚兒的肩膀。
小魚兒對她勉強笑了笑。
其實對於小魚兒而言,之前從來沒有抱有希望,她反而覺得心裡很是平靜,畢竟以後的日子都是能預料到的,但是現在又說金寒晨有可能恢複正常,這反而讓她覺得很是不安。
並不是說不希望金寒晨恢複正常,而是因為不知道哪一天到底什麼時候會到來,所以這樣懷著希望去期待讓她覺得很難熬。
金寒晨的病連國內最優秀的腦科專家都不敢說有把握治好,那一點點希望也很微茫。
小魚兒歎了口氣,反而安慰起了容怡:“沒事,我隻是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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