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扒拉了兩口飯,便上樓去找金寒晨。
一進屋,就看見金寒晨躺在床上,背對著她,雖然看不見金寒晨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怨氣。
這家夥……
她心裡嘀咕了一句,便走到床邊,拍了拍金寒晨:“晨晨,你怎麼了?”
“沒事。”金寒晨說著,身子又挪了挪,避開了她的手。
小魚兒:……
這一幕好像是電視劇裡麵女生經常有的反應啊。
男人問女人你怎麼了,女生說我沒事,但是男生要是真的以為女生這麼說是沒事的話,那男生就死定了。
金寒晨怎麼也變成這樣了?
她沒想到金寒晨現在也變了,變得不那麼單純了,心裡有什麼不滿竟然也不會直接說了,而是鬨小脾氣,讓她去猜。
無奈地坐下,小魚兒又拉了拉金寒晨:“你有什麼不高興和我說說啊,憋在心裡會氣壞的。”
金寒晨心裡暗道:笨女人。
竟然連他為什麼生氣都看不出來。
金維嘉一來他就很不高興,這女人看不出來嗎?
她竟然不和自己統一戰線,反而對金維嘉那男人客客氣氣,最後還把他送出家門。
要是彆的事情他也沒必要這樣生悶氣,可是這種事情上,他才不願意開口說,她想不到就讓她自己猜去吧!
金寒晨沒有意識到自己生悶氣的行為非常幼稚,他就是不滿意她對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那麼好。
儘管小魚兒隻是出於禮貌,但是看在金寒晨眼裡,他就是很不樂意。
小魚兒無奈地看著怎麼都掰轉不過來的男人,歎了一口氣。
“你說,我要不要去分公司呢?”
小魚兒見金寒晨一時半會兒也不想和她說話的樣子,便放棄了努力,她想著反正小孩子嘛,估計沒一會兒就消氣了,最多睡一覺,到明天也就好了。
她現在比較煩惱的是金維嘉和她說的那件事。
她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也沒指望得到金寒晨的回答,一個人拖著腮幫子皺眉思索著。
她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有數的,她的能力就擺在那兒,不管在分公司還是總公司,就是個擺設而已,她隻是代表金寒晨而已。
但是也正因為她代表著金寒晨,所以她才更加不希望自己表現的太過差勁,那樣豈不是更讓人鄙棄金寒晨?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裡略微堅定了一些。
“算了,去就去,反正一直在總公司這麼待著也不是一回事。”小魚兒目光堅定。
金寒晨聽見她這話,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了她一眼。
這女人怎麼回事?在總公司待的好好的,跑出去乾什麼?去當炮灰嗎?
她到底知不知道生意場上的廝搏有多殘忍可怕?她以為是去過家家呢?現在金業才那家人明顯是居心不良,她還上趕著去鑽人家設下的圈套?
但是這些話他肯定是不能當著小魚兒的麵說,金寒晨感覺萬分憋屈,難得的覺得自己裝傻真是個煩心事。
要是按照他的正常反應,早就白眼一翻開始說小魚兒“不自量力”了。
就算她是他媳婦,他也是這麼想的。
金寒晨打算明天找易年,讓易年勸勸小魚兒,彆過去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