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怡坐下之後,不停地喝水,她真正緊張害怕的時候,就會這樣,她看著小魚兒,語氣仍是緊繃繃的:“那你準備怎麼辦?”
小魚兒皺了皺眉,想了好一會兒,才道:“我能怎麼辦?”
“你可以……解釋啊,解釋你不是那種人。”
小魚兒慘淡地笑了笑:“第一,我就算說了,他們會相信嗎?我雖然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但是我知道人隻願意相信自己想看見的東西,第二,我要是解釋,勢必要把金寒晨牽扯進來,我不能這麼做,眾人就算都罵我也好,隻要他沒事就好。”
容怡聽見她這麼說,心裡更加不安。
怕就怕在,會有一些人會出於好奇去調查金寒晨的事情。
畢竟堂堂金氏集團的公子竟然是一個傻子,這種事情對於整個金氏而言恐怕都是一次艱難的公關事件。
小魚兒不太了解媒介傳播的發展規律,所以自然沒有想得那麼深。
小魚兒歎了口氣,為了不讓氣氛顯得過於沉重,便問道:“你怎麼來了墨州?什麼時候來的?”
容怡猶豫了一下,想著該怎麼回答小魚兒這個問題。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調查金寒晨的事情才來的。
“額,我,我是來看易年的。”
小魚兒沒想到她竟然會提到易年,有些好奇地看著她:“你找易年什麼事情?”
容怡歎了口氣——算了,丟人丟到底吧。
“我聽說他有一個前女友在墨州,我想著,他這次過來說不定是來看他前女友的,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容怡這話信息量過大,小魚兒一時之間都沒理解,好一會兒,她才猶豫道:“你……你喜歡易年?”
儘管容怡非常不想承認這事情,但是這種情況下,她隻能屈辱地點點頭。
要是自己在小魚兒這裡編造的借口和在易年那裡說的不一致,到時候不小心穿幫可就麻煩了,反正自己在易年那裡丟人已經丟夠了,不就是再被人誤會一次麼,她也不怕了。
小魚兒有些驚詫。
她能看得出來易年和容怡處處不對付,倒是沒看出來容怡對易年有了什麼情愫。
可能是容怡隱藏的太深了吧……
容怡不想和小魚兒討論自己和易年的事情,便又問道:“那個,我哥也來了墨州,你知道嗎?”
小魚兒抿了一口咖啡,點點頭:“我有一次去大學開宣講會,正好撞見他。”
要不是那次相遇,恐怕她也不會上這個節目,更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但是小魚兒並沒有要責怪墨俊雷的意思,和墨俊雷相見她還是很高興的,隻是隻能說,天有不測風雲。
聽到兩人是恰好碰上的,並不是墨俊雷特地找小魚兒,容怡心裡略微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即她又有些驚訝:“竟然這麼巧?”
小魚兒笑了笑:“我也覺得。”
“誒,對了,那金寒晨也來了墨州,你還沒見過他吧?我和他還有易年住在一個酒店,易年說今天帶他出去走走,正好我也準備找你,就沒有過去,我看你和金寒晨是不是在鬨矛盾啊?”
小魚兒一聽容怡這話,就察覺出了問題。
易年沒有和容怡說實話。
為什麼易年要騙容怡呢?明明金寒晨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和自己待在一起,看來容怡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會這麼問自己。
小魚兒想了想,才意識到了原因。
金家人和易年都墨家的人防備都很深,自己雖然把容怡當成朋友,可是不代表他們就能接納容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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