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曼字字句句都一針見血,金寒晨要是一般男人,首先聽到自己的女人和彆的男人有染,又聽到自己的女人嫁給自己就是圖自己的錢,恐怕就是夫妻之間感情再好,也要起了一絲隔閡了。
許曼曼人雖然有些瘋瘋癲癲的,但是卻不傻,她知道要從那些方麵著手來離間金寒晨和白璐的感情。
金寒晨身子終於微微動了一下,他身子後傾,倚靠在皮質沙發上,似乎是這個姿勢更舒服一些。
然後,他聲音有些懶散道:“我讓她圖,怎麼了?”
許曼曼愣住了,她一點都沒想到金寒晨竟然會這樣回答她。
這男人是真的傻了嗎?那樣一個拜金的女人,他就怎麼也放不下?
許曼曼頓時氣急敗壞,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你這是甘心戴綠帽子、做冤大頭?我真是服了,那你圖她什麼?這樣道德敗壞、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圖她什麼?你不會是有什麼受虐傾向吧?上趕著讓人騙?”
許曼曼這話說的有些難聽,但是金寒晨絲毫也不在意,對於他看不上眼的人,對方就是說破了天,他也根本不會聽進去。
金寒晨看了看表,他出來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雖然知道那些藥能讓小魚兒熟睡很久,但是他心裡畢竟還是有一些擔心,一想到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瘋女人,他才不得不給小魚兒下藥,他心裡頓時對許曼曼更是厭惡,簡直是一秒鐘都不想和眼前這個女人多待了。
“我沒你那麼閒,彆廢話了,你有什麼條件。”金寒晨眼神裡的不耐煩絲毫不加掩飾。
許曼曼頓時氣結,她也是一個女人,當即就揣測金寒晨這麼急躁,會不會是因為急著趕回去陪那個女人?一想到此處,她頓時感覺心裡的嫉妒仿佛淬了毒液,一點點長出了枝蔓。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懶得和你羅嗦那麼多了,我的條件也很簡單,我要你和白璐那個女人離婚。”許曼曼說話,重重地把小湯匙扔下,金屬和瓷杯撞擊在一起的聲音分外尖銳。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金寒晨看著許曼曼的眼神簡直帶著殺意。
“不可能。”金寒晨幾乎也沒有怎麼考慮,就撂下了這麼一句話。
許曼曼也冷笑了一聲,然後雙手抱胸看著金寒晨:“你也先彆急著拒絕,對於我來說,如果你不同意,那我自然是什麼好處都得不到,我這人吧,如果得不到一樣東西,我寧願把它給毀了,也不會讓彆的人得到它,所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是一個正常人這件事情曝光,到時候蓉城那邊的人都會知道真相,你老婆肯定也能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是在騙她。”
金寒晨身子微微前傾,目光陰沉地看向許曼曼:“那你怎麼就不會覺得,如果她知道我是個正常人,同樣不會離開我呢?”
許曼曼輕笑了一聲:“這就要賭了呀,看看咱倆誰能賭對。不過,如果你真的信任她,或者是不擔心她知道你是個正常人之後生出什麼異心,那你也沒有必要這麼煞費苦心瞞著她對吧,不過這也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你辛苦裝成一個傻子,肯定還有其他方麵的原因吧,我不清楚內情,但是肯定和你家族那邊的事情有關,我說的對不對?”
金寒晨一點點坐正了身子,終於不再那麼輕視地看待許曼曼了。
可以說,許曼曼這個人雖然很瘋癲,但是她腦子卻不笨。
如果自己智力正常這件事情暴露了,的確會有不小的麻煩,既然自己今天都過來找許曼曼了,那她肯定也能推測出來自己是不希望這件事情被她講出去的,所以她才能這麼囂張地和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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