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秒鐘都不想看見許曼曼了,立刻轉身離開了咖啡店。

金寒晨走到商圈外麵的路口,才想起一件事,他撥通了易年的電話。

“喂,你這家夥,這個點給我打電話,你是已經見到了那個許曼曼了嗎?”易年的聲音還帶著些睡意。

“嗯,談好了。”金寒晨簡單提了一下兩人談話的內容。

易年聽了,大驚失色:“不會吧?你還真同意她了?那……那小魚兒可怎麼辦?”

金寒晨有些煩躁地壓了壓帽簷,語氣清冷:“我也沒辦法,我要是不同意她的要求,她肯定是要把我的事情給捅出去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易年也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忽然,他意識到這個電話是金寒晨主動打給他的,這麼一想,他感覺心裡頓時一涼,語氣便有些緊張地問:“你今天給我打電話,不會是要讓我幫你去和小魚兒說這件事吧?我可告訴你,我不乾!”

這種事情要他怎麼和小魚兒開口?

金寒晨無語地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道:“你瞎想什麼,我來找你,是問你調查清楚許曼曼的身世沒有,你還真以為我就準備這麼聽她的話了麼?”

易年聽金寒晨這麼一說,頓時來了精神:“什麼?難不成你是在騙那個許曼曼?這叫什麼……哦,緩兵之計?”

金寒晨眼裡閃過一抹陰狠和淩厲:“既然她來要挾我,那我肯定也要回報她點什麼。”

易年歎了口氣,有些無奈:“不過我怕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個許曼曼來曆可不簡單。”

許曼曼的父親是墨州有名的地產大亨,在墨州這樣的地方,掌控房地產行業的命脈,幾乎可以說是財勢遮天了。

金寒晨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個許曼曼竟然還有這樣的來曆,怪不得上次在雙子塔那種地方能看見她。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打算放過許曼曼。

他金寒晨可不是任人拿捏的那種人。

易年見金寒晨好一會兒沒說話,還以為他這是要知難而退了:“喂,我說,既然你都答應她了,要不然就還是憋屈一下,忍她一段時間算了,畢竟她也沒讓你和小魚兒離婚,也算是做了讓步了,不過你這家夥,爛桃花也實在是難搞哦。”

金寒晨語氣陰森:“你到底是哪邊的?”

“行行行,我不說了行吧?你有什麼要我做的,喊我就行了,唉,老工具人了。”

兩人掛掉電話,金寒晨匆匆趕回了小魚兒家裡,回到家的時候,小魚兒還在床上睡得很熟,金寒晨輕輕摸了摸她柔潤光潔的臉頰。

想到許曼曼的要求,金寒晨心裡不由得微微一沉。

要是許曼曼是一個普通人也就罷了,他可以輕易就讓許曼曼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可是許曼曼這樣的身份,他的確是沒辦法輕易動她。

但是要讓他坐以待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冒犯了他的人,沒有人可以有好下場。

小魚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都十點多了,她平時從來沒有起的這麼晚,一時間有些驚詫,猛地坐起身來的時候,才感覺頭部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回想著昨天的事情,好像是她吃飯,吃著吃著就感覺很困,然後金寒晨看她臉色不太好,就讓她去休息。

她竟然一下子睡了這麼久?

小魚兒看了看四周,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金寒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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