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感覺到那雙粗糙肮臟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不停遊移,然後漸漸滑落在自己的脖頸上,最後,竟然要繼續往下滑落。
小魚兒嚇得臉色慘白,她剛剛雖然已經發出了求救的信號,但是就算如此,來救她的人肯定一時半會也到不了,她該怎麼在這段時間裡自救?
情急之下,她顫抖著聲音開口道:“大哥,能不能……溫柔一點,我還沒有過……”
在場幾個人聽了她這話,頓時都有些難以置信,順子看著她,皺了皺眉:“你說什麼?你不是那個什麼金寒晨的老婆嗎?你倆都結婚這麼久了,你特麼唬誰呢?”
小魚兒心裡一急,眼裡一下子盈滿了淚水:“大哥,真的,我老公他智力不行,根本就不懂那種事情,而且他……他也沒有那個能力……”
這話一說,在場的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另外一個男人頓時就獰笑道:“這金家少爺沒想到竟然是個廢物,放著這麼個大美人也無能享用,這次任務可真是夠肥的,竟然還白撿一個雛兒。”
順子看著小魚兒的眼神不由得也變了變。
要說這是彆的男人已經玩過的女人,那他根本就無所謂,但是若是這是個處的,那可就稀罕了,這年頭,就算是花大價錢,也不一定能買到個真正的雛兒,有的娛樂會所,說是沒經過人事的姑娘,結果一試,全是假的。
“大東,你讓開點。”另一個男人忽然開口道:“既然這娘們是個新貨,我們可就得商量下順序了。”
大東聽了他這話,頓時不滿起來:“老沈,你這是什麼意思?踩點是我踩得,人也是我跟的,憑什麼我不是第一個?”
老沈啐了一口:“這又不是什麼難事,根本就不費事好麼?那套麻袋的可是我,抗麻袋的也是我。”
看著兩人爭起來,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男人瞥了一眼泫然欲泣的小魚兒,眼裡閃過一絲警惕。
小魚兒抬頭,看見這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也正看著她,這男人和其他三人仿佛不太一樣,身上帶著一股書卷氣,看著她的眼神也沒有那副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急迫焦躁,隻是帶著淡淡的冷漠和警惕。
小魚兒心下一沉。
這男人不會是猜到了她的目的了吧?
她剛剛那麼說,的確是為了引起這幾個凶徒的內部矛盾,好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
她相信有手機定位,自己很快就能被人找到,她隻要拖住這幾個人就好了。
“彆爭了,還是讓麻子說。”大東和老沈爭得麵紅耳赤,知道自己是爭不過這個老油子,隻好讓麻子來評議。
原來這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叫麻子。
小魚兒看著這男人臉頰上乾乾淨淨的,並沒有什麼麻子,一時間不太理解他這個名字是怎麼得來的。
麻子推了推眼鏡,瞥了一眼小魚兒,嘴角的笑意有些冷淡:“一個女人就讓你們給爭起來了?我們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就為了一個女人,連兄弟都不認了?這女人的活兒是順子接到的,順子先,然後是大東,老沈你後。”麻子很快就分完了,也不顧小魚兒慘白的臉色,眼底裡一絲情緒都沒有。
順子這人資曆比較老,人也成熟穩重,本來沒想和大東還有老沈爭,雖然他也有些饞,但是畢竟不像另外兩人這麼凶。
不過既然麻子都已經分完了,他們三人隻好認了這個結果。
順子走到小魚兒麵前,看著小魚兒蒼白如紙的臉色,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一些:“你放心,我沒那麼折磨人,倒是那兩個,估計落到他們手上,你有苦頭吃了,你該感謝第一個是我。”
其他三人已經走到了另外一邊,小魚兒看著順子就要來解自己的衣服,頓時往後蹭了蹭,順子見她要躲的樣子,眼裡興奮的凶光卻愈盛,伸手便抓住了小魚兒的腳踝,然後把小魚兒的鞋子給脫了,一雙手直直地往上摸去。
小魚兒嚇得肝膽俱裂,她急忙喊叫道:“等等!我,我想喝兩口酒!”
順子眉心一皺:“哪來的這麼多事兒?”
小魚兒硬著頭皮解釋:“第一次……我,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