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也感覺這樣實在是太沒有形象,便站了起來,金寒晨見易年來了,伸了個懶腰,才看向易年:“你穿成這樣,怎麼和我打雪仗?”

三個人因為都離房子比較遠,所以也不擔心對話會被彆人聽見。

易年無語地看著金寒晨:“喂,不會吧,你喊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和你打雪仗?我知道你現在是在瞞著奶奶,但是也不用演的這麼逼真吧,你當我每天都很閒嗎,真是服了你了。”

小魚兒伸出手,要把金寒晨給拉起來:“你彆小孩子氣了,易年現在是什麼身份,哪能像你一樣,我說我陪你玩你還嫌棄我。”

金寒晨就這小魚兒的手慢慢站起身來,然後一把將小魚兒給拽到了懷裡。

還當著易年的麵,小魚兒頓時臉紅了個透,所幸有圍巾遮擋,倒是看不出來她已經羞紅的耳朵。

易年無可奈何地彆開了視線。

“你先回去吧,外麵冷,我和易年說說話。”金寒晨拍了拍小魚兒的腦袋。

小魚兒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她感覺金寒晨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和易年說,不過有什麼話是自己也不能聽的?

小魚兒雖然心裡有些介意,但是她也不是那種一點**空間都不給彆人留的人,既然金寒晨不想讓她知道,那她也就不多問了。

她踩在雪地裡深一腳淺一腳走了回去。

看見小魚兒的身影漸行漸遠,金寒晨才看向易年:“什麼事?”

其實今天並不是金寒晨要找易年,而是易年說有事情要跟金寒晨講。

金寒晨和易年繞著寬闊的庭院走著,樓外麵傭人已經鏟出了一條可容三人行走的小道。

易年左右四顧了一番,看見附近沒有人,這才看向金寒晨:“那個叫許曼曼的,家裡出事了。”

金寒晨皺了皺眉,這個名字他現在一聽見就覺得惡心至極,而且他已經和許曼曼斷絕了來往,估計以後八輩子都和這個女人沒關係了,易年肯定是不知道他和許曼曼之間發生的事情,所以還搜集了許曼曼的情報給他。

不過金寒晨現在實在沒有興趣聽這個女人的事情,見易年要繼續說下去,他揮了揮手:“我不想聽,你還有什麼事情?”

易年有些吃驚,之前可是金寒晨叫他好好去查一下許曼曼的家庭情況,而且金寒晨剛剛從許曼曼身邊回來,他怎麼就不關心許曼曼的情況,他們倆人之間不是還有個什麼協定嗎?

雖然易年不太情況具體內情是什麼,但是也大概知道金寒晨是受製於許曼曼,他還以為自己帶來的這個消息很有用處呢,不過看見金寒晨一臉厭惡的樣子,他隻好生生把話給咽了回去。

“第二件事,就是奶奶找了趙家那邊的幾個人,現在已經進公司了。”接著,易年把那幾個人具體的情況和在公司裡任職的位置和金寒晨說了一下。

儘管金寒晨並不能直接參與金氏公司的內部管理,但是他仍然需要了解公司的情況,這也是為將來做準備。

金寒晨聽完,臉上的表情卻也並沒有什麼變化。

“嗯,我知道了。”

易年要說的事情其實也沒有太多,說完這兩件事,兩人便相顧無言沉默了一下。

“我爸媽的事情,有沒有調查結果?”金寒晨忽然開口問道。

提到父母的事情,金寒晨臉上仿佛一下子籠罩了一層寒霜,易年皺了皺眉:“沒有,之前在豐魚島上動手的那批人,也不知道背後是什麼勢力,根本查不出來,那幾個在豐魚島警察局的歹徒,後來也移交給市警察局了,我去問過,他們隻是說自己是謀財殺人。”

金寒晨眼神陰沉地看著前方:“那人竟然能忍住這麼長時間沒有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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