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怡衝易年發了脾氣,整個人更是煩躁,她推開門,準備再找小魚兒,問下她準備什麼時候處理金寒晨的事情。

一推開小魚兒的房門,容怡不由得愣了一下,隻見滿地都擺著各式各樣的水粉顏料,小魚兒正對著畫架畫畫。

見容怡進來了,小魚兒笑了笑:“你當心些,彆讓顏料把你衣服染上了。”

容怡踮著腳尖穿過那些顏料盒,然後才坐在小魚兒床上,好奇地看著她:“你這是做什麼呢?”

小魚兒眨了眨眼睛:“我去調查了一下目前比較火的畫師的畫風,然後準備自己琢磨一下,創新出我自己的風格。”

容怡沒想到小魚兒這麼認真。

“那需要買這麼多顏料嘛?”明明用手繪板之類的工具就行了啊。

“這樣更適合找靈感,你看看我這幅畫的怎麼樣?”小魚兒把畫架轉了一下,讓容怡得以看輕畫麵。

畫麵上是一個精靈女孩,有著誇張的大眼睛和淺白色的眼睫毛,美則美矣,但是容怡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你怎麼不用高光?”

小魚兒有些猶豫:“水彩上點太多高光會有些奇怪的。”

容怡眨巴眨巴眼睛:“可是大家都喜歡那種blingbling的效果啊。”

小魚兒若有所悟:“是這樣麼……那我試試用一些閃片的效果吧。”

容怡看小魚兒用新的改進後的方式去上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詢問道:“小魚兒,你和金寒晨……我是說,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小魚兒愣了愣,身子略微僵硬了一下,然後才扭頭看向容怡:“打算和他離婚。”

容怡大吃一驚,瞪圓了眼珠子。

情況怎麼會這麼嚴重?兩人怎麼就鬨到要離婚的地步了?

怪不得小魚兒這麼費心費力地要找工作,原來她是根本就沒打算再回金家。

那自己要不要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易年?

金寒晨傻乎乎的,恐怕根本就不能理解離婚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概念吧。

小魚兒自然也知道旁人聽了這話會有些難以置信。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這麼做是不是顯得很沒良心。”

容怡急忙擺手:“怎麼會,這是你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情,旁人不了解情況,說的話都是瞎猜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小魚兒拿起畫筆,又往畫板上添了幾筆,她的側臉看起來仿佛帶著憂傷:“我也不希望走到這一步。”

從小魚兒房間走出來,容怡內心陷入了糾結之中。

小魚兒要和金寒晨離婚的事,自己大哥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所以他才這麼熱情地邀請小魚兒來墨氏工作,這算是什麼,趁虛而入麼?

墨俊雷可能並沒有這麼複雜陰險的想法,但是畢竟他喜歡小魚兒,如果小魚兒真的要和金寒晨離婚,也許墨俊雷可以從中看到自己和小魚兒在一起的希望。

可是容怡知道,小魚兒是喜歡金寒晨的,剛剛說到和金寒晨離婚的事情,她憂傷的情緒,縱然竭力隱忍著,可是她還是能感覺得到。

許曼曼來到蓉城已經有好些時候了,老太太說會給她安排好住的地方,許曼曼便想著老太太果然還是看重自己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的。

畢竟老人嘛,總歸傳統一些,對於傳宗接代這種事情總是格外在意一些。

不過仔細一想,白璐嫁到金家都那麼長時間了,肚子竟然也沒個動靜,難不成是她身體有什麼問題?

許曼曼不由得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就算金寒晨暫時喜歡的是白璐又怎樣?還不是自己後來居上,隻要金家人認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白璐遲早要從金家滾蛋。

許曼曼住的地方是很豪華的彆墅區,但是平日裡都很難看到什麼人,每棟住宅之間隔的距離也很遠,房間裡每天有專門的人打掃和做飯,在這兒住著,自然是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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