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怡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大哥,那現在怎麼辦?”
墨俊雷和容怡兄妹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容怡這話指的是小魚兒和金寒晨之間的事情。
墨俊雷頓時也有一些頭疼,目前來看,小魚兒是要選擇離婚,但是金寒晨那邊的態度卻還不清楚。
墨俊雷腦海裡忽然升起了一個想法。
如果說,他們可以借助這個事情,去和金家的人談,會不會可以有機會了解到一些和金寒晨有關的事情?
墨俊雷想了想,又道:“你和那個易年最近是不是走的挺近的?”
容怡沒想到墨俊雷怎麼會一下子提到易年這個人,她當即臉就有一些發紅,不過她還是點點頭道:“反正,經常一起玩遊戲吧……”
墨俊雷“嗯”了一聲,又道:“你可以跟他透露小魚兒目前在我們這裡,不過小魚兒目前情緒狀態不太好,所以你可以作為中間談話人,然後你去問一下金家那邊現在是什麼態度,是打算同意離婚的事情,還是想再挽回一下。”
墨俊雷考慮情況的確是比較周到的了,而且也並沒有摻雜什麼私心,還去問金家有沒有想要挽回的打算,容怡當即心裡就有些佩服,她點頭道:“嗯,我去問一下他。”
“最近真的是麻煩你了,這麼多事情。”墨俊雷感慨了一下:“容怡真是長大了呢。”
容怡不滿地瞥了瞥嘴:“人家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和墨俊雷商量完,容怡也沒有耽擱,立刻便又去找了易年。
易年這邊還有些納悶呢,明明自己也沒有犯什麼錯,怎麼容怡就忽然凶了自己?
不過女人發脾氣,那總還是要哄的,易年便跑去隴林市某花店網站定了一束花,讓店老板給容怡送過去。
容怡剛回到家,就看見桌麵上放著一大捧玫瑰花,那嬌豔欲滴的模樣,仿佛還是剛剛從枝乾上摘下來的一般。
小魚兒見她回來了,給她端過來了一杯清茶,然後指著桌麵上的花束說:“剛剛送上門的,我看你不在,就先簽收了。”
小魚兒估計也沒有細看過那束玫瑰花,畢竟這是容怡的**,所以小魚兒隻是把玫瑰花放在桌麵上,就沒再管了。
小魚兒和那些八卦的人完全不一樣,她反而很是尊重容怡的**,和容怡解釋完,她也沒有好奇地問這些話到底是誰送來的,端著她泡好的一杯茶,又進屋畫畫去了。
容怡把花束抱起來,看見花朵中間夾著一張信箋,上麵寫著“容大小姐不要生氣了。”
落款是“年”。
容怡心裡頓時便軟了一下。
明明是自己莫名其妙和他發脾氣,但是他還這麼費心思地來給自己道歉,這樣一來,容怡反而一下子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又想到墨俊雷跟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容怡把花捧到房間裡,然後便主動給易年打了個電話。
易年本來以為女人嘛,可能還是要嘴硬一陣子,他都想好了要是容怡還是沒有被打動,他就再送一星期的花。
卻沒想到容怡這麼快就給他打電話了。
“容大小姐不生氣了?”易年的聲音顯得有幾分謹慎。
容怡悶哼了一聲:“其實我也沒生你氣,就是那幾天,情緒有些暴躁,你也沒有做錯什麼,倒是我要跟你說對不起,無緣無故跟你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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