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現在小魚兒這麼努力地自力更生,就是因為她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和金家斷絕聯係。
容怡無奈道:“我看這事不好談,反正我也沒有瞞著你,該和你說的,也都和你說了,你回去和金家老太太商量一下吧,看看這事到底怎麼解決,還有,既然是金寒晨對不起小魚兒,那就算是離婚,我看金家也是要補償小魚兒一些的,可彆因為小魚兒自己沒有開口提出來要什麼東西,金家就忘恩負義了。”
容怡不知道怎麼回事,對金家就是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出了金寒晨這件事之後,她就更是不滿。
也有可能是因為金家人一直阻撓著外人調查金寒晨的事情。
易年感覺到容怡對金家人似乎有些不滿,他想著容怡不會因為這個就對自己也有偏見吧?
不過金寒晨出軌這事情,現在恐怕是洗不清了,容怡會鄙視金寒晨也是很正常的。
易年長歎一口氣,應道:“我知道,我會和他們說的,小魚兒也是我的朋友,我也不希望她和金寒晨走到這個地步,不過如果沒有彆的辦法,必須走到離婚這一步,是金家對不起她,肯定不會虧待她的。”
易年說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心裡很清楚,金寒晨是不希望和小魚兒離婚的。
兩人各懷心思掛掉了電話。
容怡和墨俊雷彙報了自己已經和易年說完了,問墨俊雷下一步的計劃。
墨俊雷思索了一番,看著容怡認真道:“小魚兒肯定還要回到金家處理這些事情,到時候你就陪著她一起,然後想辦法接近金寒晨,小魚兒說金寒晨是多重人格,不管這是不是真的,起碼這證明,金寒晨是有智力正常的時候的,我們到時候就和他說樂樂的事情,如果他願意相信我們,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和金家的人要個說法。”
容怡聽到關於墨俊樂的事情終於有所進展了,心裡也略微放心下來。
她頓了頓,問道:“對了,二哥最近怎麼樣了?”
墨俊雷回來之後,墨俊寒跟逃難似的趕緊離開了公司。
墨俊雷有些頭疼道:“他說要去做音樂。”
容怡:……
墨家三兄弟裡,除了從小就走散了的墨俊樂,墨俊寒是最有藝術氣質的一個,從小各種樂器幾乎是上手就能學會,稍微學學就能精通,這樣的才華,他們墨家和容家,都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上。
不過墨俊寒才華橫溢的同時,卻也不喜歡娛樂圈的那些風氣,這些年都是在底下做音樂,時常混得連飯都吃不上,才回家來拿錢。
墨家家產雖然雄厚,但是做音樂是個燒錢的無底洞,哪裡禁得起這樣反複折騰,而且他們地下樂隊可不止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人天天燒錢,這誰頂得住。
墨俊雷也不是不願意支持自己的弟弟追夢,但是他的意思是,你追夢起碼也得先能養活自己吧。
墨俊寒被墨俊雷說多了,也有些慚愧,他果然就想辦法自己掙錢去了,平時沒事就去隴林各大酒吧駐唱。
他這個行為雖然沒什麼問題,但是因為他和墨俊雷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多少還是讓墨俊雷有些苦惱。
後來墨俊寒上台演出,都是化濃妝,帶上誇張的假發,這才稍微不那麼顯眼。
容怡一下子想起來了:“對了,二哥好像和我說過他要去參加個什麼選秀節目來著。”
墨俊雷無奈地點點頭:“嗯,他也是這麼和我說的,我也懶得管他了,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現在樂樂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不給我鬨出什麼大麻煩就行。”
容怡倒是看得很樂觀:“二哥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說不定可以一炮而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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