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媚蘭肯定也不能跟他們說實話,就算是他們手上的硬盤就是唯一的儲存設備,媚蘭肯定也不會說的,因為要是媚蘭一點底牌都沒有了,豈不是要被他們隨意處置?他們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動媚蘭,就是想要知道她手上是不是隻有這一份證據。
那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但是我看她應該不會多存一份的,她又不知道我們會跟蹤她,而且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哪裡會懂這麼多計算機的知識。”
黑哥也知道這話說的很對,而且要是按照他們的規矩,偷偷摸摸把這個人給做掉了,任憑她還有沒有留一手,都沒有什麼用了,但是那楊家人偏偏還給了一個命令——那就是不能讓這女人出事。
因為這女人明麵上還是楊家那個公子哥楊昌明的妻子,要是她突然出事了,恐怕事情會有些麻煩,就算是偽裝成自殺或者其他的可能性,也不一定做的乾淨,因為到時候一調查,肯定就能知道媚蘭偷偷回到了清水鎮好多天,而媚蘭在清水鎮的這麼多天,肯定和不少人接觸過,她突然死亡,可能會被人以為是非正常死亡,到時候繼續查下去,肯定會發現媚蘭和楊家人關係很差,要是因為這樣懷疑上楊家,就麻煩了。
所以楊家人隻是讓他們問清楚媚蘭到底還有沒有存證據,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可以。
“她就算是說假話,我們也不能把她怎麼辦,就算是知道她很有可能沒有留後手,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不要妄自揣測,要是到時候楊家人出事了,我們的招牌可就砸了,我這麼多年之所以還在道上好好混著,不就是因為做事妥當麼,算了,先關她個幾天,磨磨再說,你們不是手段很多麼,都用上,就不信她開不了口。”
中年男子點點頭:“嗯,我知道了。”頓了頓,又有些猶豫地開口:“可是黑哥,這娘們,倒是很有幾分姿色,兄弟們都守在這裡,一個個也都年輕氣盛的,我怕他們忍不住,你看這……”
剛剛黑哥把媚蘭抓起來的時候,正好把她的襯衫也給扯壞了,當即一大片春色就暴露了出來,縱然是玩過不少女人的這乾瘦男子,也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黑哥臉色卻有些難看:“彆,那楊昌明給我說了,不準糟蹋這娘們兒。”
男子有些驚詫:“這……他們不是早就鬨掰了嗎?那楊昌明難不成還對這娘們有情意?還不讓我們動她?”
黑哥搖搖頭:“情意倒不至於,估計楊昌明現在應該是恨死這女人了,但是你想想,這女人起碼也是楊昌明明媒正娶娶進家裡的媳婦,是和他睡過搞過的女人,他又是楊家尊貴的少爺,他玩過的女人,再給你們一個個玩一遍,豈不是就說明他和你們是一樣的貨色了?”
所以,楊昌明並不是因為對媚蘭有什麼情意才讓這些人不準動她的,純粹就是因為一種上等人的優越感和潔癖感,不希望自己動過的女人和那麼多他看都看不起的男人在一起,那樣他會覺得自己的地位也變低了。
乾瘦男子沒想到那些上流社會的人,竟然還會有這種想法,而且這種想法明顯就是有一些看不起他們的意味,他當即便吐了一口口水:“我呸,搞得自己很高貴一樣,也不看看要是靠他們自己,現在可就被這女人給挾持破財幾千萬了,還看不起我們?”
黑哥心裡也對楊昌明這種要求有些惡心,但是卻也沒有辦法,畢竟楊昌明是給了錢的,就是他的主顧,他就是要做的讓楊家人滿意才行。
“算了算了,我請兄弟們出去玩玩,既然人都已經捉到了,也讓兄弟們出去放鬆放鬆。”黑哥揮了揮手,示意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
這天,看守媚蘭的人把綁著她手腳的繩子都給解開了,然後給她腳上上了腳銬,腳銬的另一端連著浴室的水管。
那人給媚蘭換上腳銬的時候,眼神頗為猥瑣地在她身上移動來移動去,讓媚蘭分外惡心難受,最後他走的時候,還狠狠地摸了一把媚蘭的胸,媚蘭雖然倍覺屈辱,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但是那人卻並沒有做什麼更過分的事情,轉身便離開了。
等那人走了,媚蘭才開始冷靜思考。
為什麼對方把繩子解開了,然後又給自己戴上了腳銬?
一方麵說明,對方並不想馬上置她於死地,把她手腳都綁住了,她就沒辦法吃喝拉撒了,所以他們把綁住她的繩子給解開了,如果要對付一個快要死去的人,他們不會這麼麻煩的,看著自己腳上的腳銬,媚蘭眼裡燃起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