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媚蘭大致知道用量的多少,卻並不了解到底多少次注射才能起到完全的效果,她並不敢一下子用濃度太高或是劑量太重,因為那樣秦柔的身體肯定完全沒辦法承受,到時候她要是突然一下子出現了問題或者生命危險,誰也不敢保證秦天會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所以她最開始隻能慢慢找機會來偷偷給秦柔注射。

她雖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並沒有什麼內疚的感覺,也許是因為秦柔在她眼裡從來就不算是一個活人吧,她總是那樣躺在那裡,安安靜靜的,仿佛雕塑一般。

再加上她把自己沒有辦法和秦天在一起的原因都歸結為秦柔的存在。

第二天,秦天果然帶著秦柔去了醫院,應該是去做檢查,但是媚蘭卻一點都不擔心會被查出來什麼異常的地方。

那些藥物並沒有毒,隻是會損害器官和身體機能,然後那些藥物很快就會隨著身體代謝被排出體內,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時間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肯定更是什麼都差不出來了。

果然,到了晚上的時候,媚蘭便看見秦天帶著秦柔回來了。

“秦天哥,醫生是怎麼說的?”媚蘭一副很是擔憂的樣子。

秦天的眉頭緊鎖著,神色也有一些陰沉,看他的樣子,媚蘭就能猜到秦柔的情況肯定是惡化了,也許還沒有到很嚴重的地步,但是肯定也比以前的情況糟糕多了。

秦天抱著秦柔進屋,看見桌子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飯菜。

這自然就是媚蘭做的了,媚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來這裡給你們添麻煩了,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幫到你們,所以就幫你做了一頓飯,你們也累了吧,快吃飯吧。”

吃完飯,秦天仍是愁眉不展的樣子,他拿著從醫院裡拿回來的藥物,不住仔細翻看著,然後皺了皺眉,似乎是很不理解的樣子。

媚蘭禁不住問道:“秦天哥,小柔姐這是怎麼了?這些藥是什麼藥啊?”

秦天歎了口氣:“養腎的,為什麼腎臟會出問題?之前都沒有這方麵的問題的。”

秦天一直都很小心地照顧著秦柔,他幾乎都沒有留意到秦柔的臉色到底是什麼時候才開始變得難看的。

媚蘭瞥了一眼那些藥品上麵的說明書,發現都是英文的,而且都是一些專業的英語詞彙,她也看不懂,不過看著秦天的樣子,絲毫看起來絲毫不費勁。

秦天難道外語水平這麼好?

儘管媚蘭知道秦天的出身很有可能非同一般,畢竟如此氣質,根本不是普通家庭能教養出來的。

但是現在他更加確定秦天之前肯定是接受過很好的教育。

不過儘管秦天有一些疑惑,但是他和醫生應該還都沒有懷疑秦柔的身體出現了異常,現在秦柔的身體應該隻是出現了一點問題,但是他們看不出來,以為隻是功能出現了暫時的障礙,卻不知道那些藥物早就已經損害了秦柔的內臟。

第二天,秦天出去了,畢竟一家人都要吃飯,他不能不出去掙錢,他的手藝現在已經愈發純熟了,每次來鎮上旅遊的那些遊客,也都更加喜歡把他的手工藝品帶回去作為紀念,所以他是不愁生意的。

其實如果不是要給秦柔治病,秦天現在恐怕早就已經是當地不小的富翁了。

等到秦天離開了,媚蘭也立刻出去,到了以前自己住的那個小旅館,問前台有沒有之前自己住的那個房間裡收拾出來的東西。

前台還有一些疑惑,因為那個房間的客人竟然一下子就不見了,之後隻是來了一堆人去搜那個房間的東西,問他們在乾什麼,他們隻是說和房間裡住的這個人很熟,然後這個人出事了,他們過來找東西。

隻不過那些人似乎到最後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當時老板本來也想著要報警,但是後來一看那些人神色實在是凶惡,而且他們臨走的時候,還狠狠地警告了一眼她老板,所以最後,他們還是沒有報警,因為他們這個民宿也不過是剛剛才開,要是這時候招來了警察,那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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