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三個剛才幼稚的不行的幼稚鬼,現在瞬間變得正樣八經了起來小魚兒就知道易年說的事情肯定很重要,金寒晨帶著三個人去了書房,易年在電腦上插上了自己的自己的u盤。
“這是我前段時間在國外訂購紅酒的時候發現的。”易年點開了一張照片,照片裡是金業才訂購紅酒的記錄,時間,剛剛好好是金寒晨的郵輪出事的那一天。
“我買紅酒的這個莊園的主人,負責給各個豪華遊艇送紅酒,而我訂購的時候偶然發現,金寒晨訂的那艘豪華輪船,就是這個主人負責的。”易年說道,金寒晨翻看了一下記錄,臉色變得深沉了起來。
“那天他為了知道自己的紅酒受不受得到顧客的滿意,所以跟著紅酒上了船,在他的記憶裡,金業才從上了船就一直跟他在一起討論紅酒的事情,並且中途沒有什麼一樣的舉動,他當時給金業才推薦自己莊園的紅酒,也就是在那一天,金業才跟他簽訂了合同,準備以後每年都去他的莊園進購一批紅酒。”易年說道。
“據這個老板說,從黑衣人進來,到伯父伯母發生意外,金業才一直跟他一起躲在包廂的衣櫃裡,金寒晨我想說的是……”易年停頓了一下,金寒晨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我在想,是不是這件事情另有隱情……”易年說道,看了看金寒晨的表情,繼續說下去。
“現在其實,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黑衣人的確是金業才安排的,但是他們製訂了很詳細的計劃,金業才完全不需要對他們有任何的表示和暗示,他們自己掐好了時間點進行攻擊,第二種就是,這個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是金業才,背後還有更大的隱情。”易年把兩種可能列了出來。
金韓晨沉默了一會,的確,自從自己恢複記憶以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金業才身上,因為金業才一家人本來就和爸爸媽媽有著一定的利益衝突,再加上金業才從來不隱瞞自己的野心,所以自己一直覺得金業才才是真正的凶手,其實,自己也一直是主觀臆斷,如果金業才不是真正的凶手,自己再這麼盲目的追究下去,隻會讓真正的凶手更加的有機可乘,現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放下心裡的芥蒂和懷疑,才能真正找到殺害父母的凶手。
金韓晨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任何一次謀殺都應該有一定的暗示,雇傭者如果身在其中是需要給被雇傭者指令,大家才能開始行動,這個老板的話無疑是減輕了金業才的嫌疑,但是這並不代表金業才可以全身而退,萬一是有同謀和共犯,都是指不定的事情,隻不過這個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易年,每次都是你告訴我這麼多有用的信息。”金韓晨說道。
“伯父伯母的去世我也感到十分的痛心,如果能幫到什麼,我一定在所不惜。”易年拍了拍金韓晨的肩膀說道。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麼線索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說完,易年跟林洛賓和小魚兒道了彆,離開了金家。
易年走了之後,林洛賓也跟著離開了,家裡隻有小魚兒和金韓晨,小魚兒知道父母的事情一直是金韓晨內心的痛楚。
“你放心,我一定跟你一起抓出幕後的凶手,現在事情已經在慢慢浮出水麵了,我們堅持不懈的尋找,一定能知道事情的經過的,”小魚兒上前抱了抱金韓晨,溫柔的說。
金韓晨點點頭,環過小魚兒,自己一定要抓出殺害父母的凶手,不僅要給父母一個交代,也要保護自己懷裡這個女人的安全,以前他隻是一個人,現在,他還有了更重要的人,需要他來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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