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小魚兒真的壓力很大。
“林絡賓,我讓你幫我查的事情你查到了麼。”金寒晨問道,前段時間他就讓林絡賓幫他查閱一下這個手術的風險性。
隻要是手術都會有風險性,據他所知,白雪做的手術是有一定的後遺症的,他吩咐林絡賓,找一找治療後遺症的方法。
“金總,我查了,但是所給的資料都是這種病的後遺症隻能靠靜養和時間,時間長了才會漸漸好起來。”
金寒晨歎了口氣,其實有的時候他也會感覺到很無力,總是想幫著小魚兒做些什麼,但是感覺什麼都做不了。
金寒晨走到手術室門口,看見小魚兒盤腿坐在手術室門口的牆角。
“彆做地下,地下涼。”金寒晨走到她身邊蹲下來。
“你回來啦。”小魚兒看著金寒晨,抬起頭問道。
金寒晨回來了,是可以保護她的金寒晨回來了,她有了一點點心安,但是沒有站起來,搖了搖頭。
“沒事。”小魚兒說道。
小時候生活在漁村裡的時候,小魚兒碰到不順心的事情,害怕的事情都會坐在自己屋子裡的牆角裡,感覺被牆環抱起來的感覺很好。
金寒晨跟著小魚兒坐了下來“彆緊張,會沒事的。”
正說著,手術室的門打開了,小魚兒衝上去,問道:“怎麼樣了,手術順利麼?”
“白小姐,你淡定一下,這個手術總體來說做的還算成功,但是做完手術之後病人的狀態不是很好,需要留院觀察,並且很可能暫時醒不過來。”
醫生說道。
小魚兒直接打了個踉蹌,沒有站穩,金寒晨在後麵扶著她。
“沒事的,沒事的,醫生說還算成功。”金寒晨見醫生走遠,說道。
“可是一時半會醒不了。”小魚兒顫抖著聲音說道。
“那是暫時的,你聽醫生說是因為病人現在狀態不是很好但是比之前已經好多了不是麼,小魚兒你放心,隻要有我在,媽媽就會沒事的。”
金寒晨說完,白雪被從手術室裡推進了病房。
小魚兒守了白雪一夜,金寒晨守了小魚兒一夜。
易年來看白雪了。
容怡也來了。
墨俊雷也來了。
大家來來去去,走走停停,小魚兒都跟聽不見一樣,坐在床邊上,握著白雪的手。
從醫院出來,易年碰到了在門口停車的容怡。
“容小姐。”易年走上前去打招呼。
“你好啊,你也來看小魚兒的媽媽啊。”容怡敷衍著說道。
“對啊,哎……你……”易年話還沒說完,容怡打開車門走下來,打斷了他的話。
“我也是來看白阿姨的,先走了。”容怡說道。
其實墨俊雷囑咐過,金寒晨可能是自己的三哥,之前容怡為了接近金寒晨所以說自己喜歡易年,誰知道這個花花綠綠的公子哥知道之後真是甩不開了,容怡現在和小魚兒是閨蜜,易年這條線早就用不上了,容怡不是那種喜歡跟男人親親我我不明不白噯曖昧昧的人,所以想儘早跟易年拉開距離。
容怡上樓,易年就坐在自己的車裡等她。
等容怡的時候,易年上網查了全球治療白雪這種病情最有效的方法和相對應的醫生資料。
沒過多久,易年看見容怡匆匆的走出大門,把車開到前麵,跟容怡打招呼。
“好巧啊容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易年說道,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