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找福伯之後的那天起,金寒晨無時無刻不在搜索有關於自己媽媽手臂上的傷痕的線索。
那條傷痕很奇怪,金寒晨觀察的很仔細,那條傷痕不像是普通的刀傷,好像也不是什麼銳利玻璃的傑作,金寒晨一時半會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至少以他現在的那麼點有關傷痕的閱曆,他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
易年和金寒晨一樣,金寒晨回到家裡就告訴了易年有關於那條傷痕的細節。
小魚兒知道金寒晨最近在忙著調查一些東西,就沒有怎麼打擾他。
易年為了幫金寒晨調查有關傷痕的事情,給自己在警局的同學打了電話。
“喂?陳哥,你們那招不招兼職人員。”
沒等到對麵的同學說話,易年就自顧自的說道:“我可太想你了,咱們算吧算吧是不是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我去幫幫你忙奧。”
陳弋在電話對麵臉上瞬間三條黑線。
明明上周易年才來自己家裡蹭過飯,那個坐在飯桌麵前毫無形象啃螃蟹的不知道是誰。
易年上學的時候跟陳弋關係很好,易年屬於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陳弋就溫柔還細心,當時易年可從來沒想到看上去還有點羞澀的陳弋最後居然成為了警局蟬聯好幾年的優秀警官,隔三差五的就能升級,現在的榮譽稱號已經掛了一牆了。
“易年,你有啥事直說。”陳弋在那邊笑了笑說道。認識易年這麼長時間,易年張張嘴自己就知道他要說什麼話。
“我也沒啥事,我就是去找找靈感。”易年跟陳弋說道,然後趕緊又說:“所以說好了啊,明天我就去找你。”
陳弋有的時候就很納悶易年成天天的不知道在忙些啥,但是雖然他那麼玩世不恭的看著像個紈絝子弟,但是據說他的事業做的也是順風順水,陳弋笑著搖了搖頭,從小易年就有這個特性,平常學習看上去一點也不認真,但是成績還總是名列前茅。
記得小的時候,陳弋有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怎麼拒絕彆人,都是易年幫他解決一些他解決不了的問題,所以這麼多年,陳弋一直和易年關係最好。
第二天,易年八點,準時大步流星的走進了警察局的大門,陳弋剛把衣服換好。
“陳弋,你們警察局裡麵有沒有對各種傷研究特彆透徹的牛人啊。”簡單的寒暄了幾句,易年單刀直入的問道。
“……”陳弋就知道易年來肯定是有原因的,看了看易年,癟了癟嘴。
“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把……”陳弋說道。
“??”易年懵懵的看著陳弋:“啥?”
“我就是警局對各種傷疤傷痕研究最透徹的啊……”陳弋扶了扶額頭,說道。
“太好了!”易年聽了開心的叫道。
“來,你幫我看看這個是個什麼傷痕。”一年一邊說,一邊在白紙上刷刷兩筆畫出了金寒晨媽媽手臂上的傷。
“……”陳弋看著易年畫在紙上的兩條黑乎乎的線,沉默了。
“你還是給我描述吧……”陳弋說道,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易年那個三腳貓畫工上。
元凶沒找到,易年的行蹤倒是被彆人看了個正著。
“咦?你怎麼在這啊,這麼巧啊。”汪芷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陳弋和易年麵前。
易年一看汪芷若要開開心心大大方方的撲上來,趕緊往陳弋後麵一站。
“我是來這辦事的。”易年嚴肅的說道,希望汪芷若能長點眼力見兒,能不能看著臉色趕緊撤,他真的不想跟她糾纏。
“啊!這麼巧嗎!我也是來這辦事的啊易年!你來乾什麼的呀,我幫你一起啊。”汪芷若倒是很不見外,說這話就往上湊。
易年看著汪芷若的手就快碰見自己畫的那兩條黑乎乎的線了,趕緊從後麵推了陳弋一把,陳弋一下子被推在了汪芷若的正麵前,陳弋懵了,汪芷若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