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金寒晨還和萬祺他們一起待在公園裡團建,有些著急,該死,自己和墨俊雷跑的地方有點兒遠剛才那邊兒有那麼大的動靜他們是聽不見的,小魚兒有點兒著急,想著是該先回去看金寒晨還是去看墨俊雷。
這個時候,容怡給小魚兒打了個電話:“小魚兒,你在哪兒呢,我在我哥的病房,你一會兒來找我麼?”
容怡也在病房裡,小魚兒聽了接著想到了辦法,小魚兒跟容怡說道:“好的好的好的,但是我得晚一點兒再過去,你們等等我就行了。”
說完,扣了電話,給易年打了一個電話:“易年,容怡現在在醫院呢,你快點兒過去吧。”
易年聽了小魚兒的話有點兒著急了:“他怎麼在醫院裡啊?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受傷了?怎麼回事兒啊?”
易年交集的問道,小魚兒現在正在馬路邊上著急的打車,顧不得跟易年說那麼多:“你去了就知道了,快去,北海醫院303,抓緊時間去吧,我一會兒帶著金寒晨再過去。”
易年聽了,抓緊時間往北海醫院去。
其實自從易年和容怡能夠在一起幫小魚兒和金寒晨查那些各種各樣的線索之後,易年就對自己的下屬管教的特彆嚴格。
畢竟金寒晨是個大忙人,天天就知道和小魚兒秀恩愛,自從在自家的公司上了班兒還學會了劃水,動不動就連連看一下午,怎麼找也找不到人,不能指望他。
林絡賓比金寒晨更忙,金寒晨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都得是林絡賓來代勞,弄的人家小夥子這麼個風華正茂的年紀連個對象都沒談過。
易年想來想去,隻有自己身邊那個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助理能夠幫到自己,“李斌,你負責給我想辦法,我怎麼才能跟容怡把關係搞好呢?”
“我覺得你們就是剛開始的時候誤會比較多,老板,要不然我估計啊,容怡姑娘早就跟你在一起了,解鈴還需係鈴人,你還是找時間跟他啊把之前的事情都說明白,這樣大家心裡都舒服。”李斌說道
“能有什麼時機才能把這些事兒毫不突兀的說出來啊。”易年扶著額頭說道:“愁死了。”
李斌額頭上滑下來三道黑線,直男就是直男,怎麼教都教不會。
“你彆著急,慢慢等,肯定有時機,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讓容怡沒那麼排斥,覺得你是個還不錯的人,想跟你繼續接觸下去就行了。”李斌說道,看著易年在酒吧裡把麵前杯子裡的酒喝完了,重新給他要了一杯。
比起金寒晨來說,易年可是酒吧的常客,尤其是認識容怡之後,情場小王子的名聲全都白搭,易年更是經常來酒吧說說自己的難處,這個時候,李斌就是最倒黴的那個。
易年拿起麵前的酒一飲而儘,說到底還是得先讓容怡放下結締,那這哪有那麼簡單啊。
易年喝了個半醉,僅剩著一點兒意識給剛才被自己趕走,讓他回去處理公司事情的李斌打了個電話:“來接我,快點兒,否則扣你工資。”
李斌在電話那邊就聽見易年的聲音不對,自己這邊還在跟下屬們討論公司業務的問題,夜墨就這麼給自己把電話打來了。
“行吧行吧,散會散會,下次再說。”李斌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門口跑,。
搞什麼,明明剛才是他把我趕回來的,說公司不能沒有老板,硬生生的把我大半夜弄回來召集大家加班兒。
本來自己就沒多少工資,好家夥全被易年扣沒了。
李助理是真的慘沒錯了,剛來的小員工還挺心疼李斌的,但是老員工們早就習慣了李斌被易年剝削的日子,早就見怪不怪了。
到了酒吧,李斌廢了老鼻子勁才把易年端端正正的扶到車上做好,自己剛鑽進駕駛室,易年咚地一聲把腦袋磕在了車玻璃上。
“誒喲祖宗,不疼麼?”李斌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回頭跟易年說。
易年皺了皺眉:“李笨蛋,廢物,要你乾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