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在橋洞附近乾著急,想要找出來綁匪和小魚兒留下來的證據,終於,金寒晨在離橋洞有一段距離的土路上找到了血跡和車子的印記,因為時間有點兒長已經有點兒不清晰,並且小魚兒的血滴的很慢,隔上一段時間才有,所以金寒晨帶著警察走了不少的彎路。
好不容易找到了小魚兒,雖然看著小魚兒的樣子,金寒晨心疼的心都被攥在了一起,但是還是慶幸,幸虧自己及時趕到,要不然不知道小魚兒要受什麼非人的折磨。
金寒晨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明明小魚兒上次遇到傷害之後,自己還下定了決心不會再讓小魚兒受到傷害,但是小魚兒受到安全威脅的時候,自己卻遲遲再來。
小魚兒好像看出了金寒晨的心思,說道;“沒事的,晨晨,你已經做的很棒了,你能找到我,我已經很滿意了。”
金寒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顧不上隱瞞自己的身份了,這些事情都不如小魚兒的安全重要。
警察控製住的綁匪正在拚命的掙紮,找不到白雪的綁匪出來審問他把白雪藏在了哪裡?
白雪現在是綁匪手上唯一一張牌了,現在何清漣的意思就是把綁匪當成那個棄子,讓綁匪出去幫她和琛哥何清漣頂罪。
小魚兒從金寒晨的懷裡掙脫了出來,站了起來,金寒晨趕緊走上前去扶住她。
“你現在把我母親交出來,再把實情跟警察說清楚,肯定還不至於給你叛很重的罪。”
小魚兒說道:“你現在自首,還會從寬處理,你要是再不把我母親交出來,或者是讓我母親在這段時間裡麵受到了什麼危險,你的罪過就大了,要知道我母親的身體本來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現在你還算不上是殺人犯,但是你要是讓我母親在這個時候去世,你以為等待你的會是什麼簡單的監獄生活麼?”
小魚兒接著說道:“何清漣現在你已經指望不上了,本來跟這樣的人合作你就不應該相信他,或者說本來你就不應該乾這種傷天害理助紂為虐的事情,現在事已至此,你趕緊帶著我母親出來自首,或許警察還能給你減減刑。”
小魚兒走到了綁匪的麵前:“我見過坐過牢的人,我知道坐牢有多痛苦,能少一年是一年,否則你這輩子就完了。”
綁匪聽了小魚兒的話,有點兒動搖,加上金寒晨和警察見綁匪的樣子像是可以說動,七嘴八舌的勸說。
綁匪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我帶你們去找你媽媽,你們一定幫我減刑。”
說著,在警察的看管下,綁匪把白雪從一個倉庫裡基本上沒人能找到的小黑屋裡麵放了出來,白雪這個時候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本來已經恢複一點兒的臉色變得蒼白,小魚兒接著打電話找了120,然後讓救護車把白雪接到醫院做一個全身的治療,然後看看影不影響下一次的手術。開門看見白雪的那一刻,金寒晨知道小魚兒的身子弱,在後麵扶住了小魚兒的肩膀,但是小魚兒還是打了一個踉蹌。
小魚兒回頭衝金寒晨笑笑表示自己沒事兒,但是身體還是忍不住的發抖,金寒晨一直摸著小魚兒的頭發安慰她:“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遇見危險了,現在警察已經來了,我們已經安全了。”
警察把綁匪推推搡搡的上了警車。
何清漣聽了綁匪說的話,就知道啊自己想殺了小魚兒的計劃失敗了,沒有辦法,何清漣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現在趁著白雪還沒有醒,小魚兒現在重傷,沒有時間回來安排工作,先在公司發動一下反動。
就算是要不了小魚兒的命,讓她把公司讓給自己也好
何清漣召開了公司的高層會議,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然後跟股東們說道:“我認為白雪和白璐沒有辦法支持公司繼續發展下去……”
經過了種種暗示,在坐的是何清漣手下的人的股東們已經知道何清漣要乾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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