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跟李隊都麵不改色,反倒是王副隊,有些嫌惡的又站遠了些。

“我不想挨打就必須反抗。”金寒晨十分理所當然的反問,“難道我做錯了?我能反抗,卻要被打的殘廢送進醫院?我是不是傻?”

“隻憑你一個人的說法,你當然是什麼好聽撿什麼說!”宇哥見金寒晨快把自己的老底揭了,隻能開始耍無賴,“沒人能證實你的說法!萬一你在撒謊,誰知道?”

“那你的說法又有誰能夠作證?”

二人一句對一句,似乎在對弈。

宇哥拚命想為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奈何金寒晨步步緊逼,他很快就說不出話來。

“你真的對不起你的這身治安服。”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李隊,用十分輕蔑地口吻對他說,“你本質就是個流莽。”

“那你們呢?”宇哥舉起被綁著的手讓他們看,“你們綁著我,來我們這兒,難道不是流莽行徑?仗著我們這裡沒什麼人,而你們有武器!就想讓我們挨打!”

金寒晨看他幾近癲狂的樣子,搖搖頭,輕微歎了口氣。

“我懷疑他殺過人,”轉過身,他悄悄跟李隊說,“等一會兒直接帶回去,關起來,讓醫生做個測試。這人跟孟舀有點像。”

“沒問題。”

“你的人還有多久到?”

剛他們到達時,已經給李隊手底下的人發了消息,本來隻是兩手準備。現在看來,還真慶幸留有後手。

李隊看了看時間,道:“快了。”

王副隊看他二人在說悄悄話,頓時警惕的左右看看,道:“他們是不是還帶人來了?還真打算在我們這兒視察?”

“君子的一言駟馬都難追,我可是你上司,我說了要查你,你不接待,知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李隊根本沒把這性格懦弱的人放眼裡,就是個空架子,估計這治安所也就看著還算有個樣子,其實裡麵早就一人獨大了。

不然這宇哥,也不會毫無忌憚。

“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你們身後應該還有什麼大人物,就憑你們兩個,還不至於讓這裡的人都怕你們。”李隊道,“是誰啊,躲在你們身後的縮頭烏龜?”

“或者說,你們是仰仗著誰,才敢這麼不把人放眼裡?”金寒晨在一旁補充。

李隊這些年忙著抓人立功,對政治上的事不太了解。金寒晨卻是一清二楚,他看這王副隊的德行,就知道恐怕他上頭有人,而這人會給他撐腰,就算是犯了事,也不怕會擔責任。

他直截了當的問出來,就是要看王副隊的反應。

果然,王副隊馬上中計,他特彆心虛的看了金寒晨一眼,見後者目光炯炯地盯住他,心下一急。

心中一橫,他急切地說道:“我不說,你們就永遠不知道!反正就算你們抓了我,我也是能平安度過的,不信你們試試!”

試試就試試。

金寒晨給李隊使了個眼色,李隊點點頭,上前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王副隊按在了地上。

不曾想,剛還要臉麵的人,突然殺豬般的嚎起來:“救命啊!這些人來我們這兒打人了!誰在這兒,趕緊出來把他們打回去!”

他這一嗓子,本來安安靜靜的治安所,一下子炸開了鍋。

人也不多,但是加上門口值班的保安,還有新進的治安,紛紛跑過來時,人數也不容小覷。

他們見到自己的頭兒被臉朝下壓在地上,都不乾了。喜不喜歡王副隊先放一邊,現在要解決的,是尊嚴問題。

“你們是誰!”對方一群人目光不善的問,“你們要撒野也得看看這什麼地方!襲治安可是重罪!”

“他是個治安!”宇哥忿忿不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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