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活該從天上落到地下!

金寒晨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但如今天色已晚,小魚兒還沒醒,按道理是應該有人留下來照顧她。他很想留下,就是不知道白父白母同不同意。

所以他斟酌著開口道:“今天也就先到這裡,伯父伯母要不要回去休息?”

說話間,他站在那兒,昂首挺胸地一副主人模樣,沒有任何要自己走人的意思。

他這樣子讓對麵的白父白母一愣,兩人對視一眼,心道難道不應該他走嗎?法律意義上他們才是小魚兒的合法監護人,而且還沒結婚,這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白父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清清嗓子,想客氣一下,讓金寒晨先行離開。

但是他還沒說一個字,突然感到一隻手敏捷的來到他胳膊上,狠狠的一掐!

“哎呦!”他痛的渾身一哆嗦。

金寒晨沒看見兩個人的小動作,見狀還十分關切的問:“伯父怎麼了?”

“他沒事!就是腦袋有點不大正常!”白母瞪了丈夫一眼,雙手挽著他的胳膊,完美遮擋了自己在掐人的手。接著掛上十分和熙的笑容,對著金寒晨溫柔叮囑:

“那,我們家璐璐就拜托你了!反正其他人啊,我都不放心,隻有小金你最讓我安心了!”

白父還有點糾結,再怎麼說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萬一把她留在這裡有個什麼閃失……

可白母已經拖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出了病房,走廊上,心腸軟的白父被好一通訓斥:“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再也不管她了!是死是活都跟我們無所謂!你還想她醒了喊你一聲爸?”

“我沒期待,可是她一個姑娘家,要是被人傳了閒話,咱們作為父母,也會被人看不起!”

白父拍了一把大腿,氣道。

誰能不生氣?花了二十年的精力完全白費!就算小魚兒其實也沒感受到什麼母愛父愛,但是供她吃喝供她上學難道不需要錢?

“我怎麼就覺得這麼虧呢。”

“虧什麼虧!”白母還是精明,她壓低聲音,在白父耳邊算計著,“現在還不好說,剛看小金那表情,是真擔心她!要是她真的有能耐嫁給小金,坐上豪門闊太的位置,那咱們的錢能少得了?”

“但你不是說她都不認咱們了。”白父還在擔心。

“那是她自己!到時候輿論壓力之下,可由不得她!”

看小魚兒就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之前睡過的地方,金寒晨異常滿足。

他算是明白那些被迫分開的情侶為什麼相思成灰了,小魚兒隻不過離開他不到一天,他就很想念她,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一閒下來腦中就會浮現她的身影。

給她買的蛋糕就放在床頭,那是小魚兒醒來第一眼能看見的地方。他希望她在自己身邊永遠幸福快樂。

至於那個敢傷害她的混賬?

他低下頭,給李隊又發了條信息過去:“還沒找到?刑大隊長,你這效率未免太低了吧?”

正在拚了老命的查攝像頭的李隊氣的想掀桌,為什麼,他就不明白,明明自己年紀比他大,為什麼每次都會被這小子鄙視?

“正在找。”他氣急敗壞的打字,“彆說得雲淡風輕的,你自己試試任務量有多大?一條小道有多少攝像頭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們現在想出來的辦法是找到那人的行蹤。

金寒晨很有自信,他打那人的幾下是有技巧的,短時間內,彆說出遠門了,連下床都十分困難。

所以他們不需要擔心這個人會跑或者躲起來,隻需要查一查攝像頭,再加上哪戶人家近期曾經請過醫生,就可以大致確定了。

而現在的問題是小道帶黑,攝像頭安裝的又雜亂,這要怪罪於當時安裝的工人,偷工減料!安裝新的不把舊的給取掉,導致現在他們必須先將好的攝像頭取下來,才能調取裡麵的圖像。

李隊本來覺得任務量也不算大,他對自己單位的遠程網絡係統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可眼下殘酷的事實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打臉。

“其實不用著急。”

金寒晨慢悠悠的打字,他其實就是想趁機嘲諷下李隊。

“那家夥被我打了,一定十分痛苦。近期是沒辦法出來為非作歹了。他最起碼得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的,有這麼多時間,還怕抓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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