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金寒晨傲嬌的屬性在這時又占了上風,他覺得,自己不能在道歉的時候裝可憐,這樣太卑鄙了。
看他又痛苦又故作堅強的樣子,小魚兒一時之間很可憐他。
深吸了口氣,她決定先不跟金寒晨計較之前的事,先保證他不疼再說。
“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她絲毫不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命令道。
金寒晨挑了下眉毛,問:“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你動作快點!”
聽見小魚兒的催促,金寒晨真覺得沒有什麼更讓他振奮的了,當即顧不上傷口的疼痛,一下子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你!”
“不是你讓我脫衣服的嗎?”金寒晨很無辜的問道。
小魚兒著急的顧不上講話,先捂住自己的眼睛。捂住之後又覺得這樣不起作用,控製不住這個流氓。便把手放下來,忍著羞恥心去看他被桌角撞著的部分。
正是金寒晨的腰間處,此時她一眼望過去,隻覺得光潔如初,彆說個青紫傷痕了,連個紅痕都沒有!
她瞬間怒了,瞪著金寒晨道:“你這個騙子!還說自己疼,這樣沒痕跡壓根就不疼!你太壞了,我以後不能相信任何一句從你嘴巴裡說出來的話!”
“怎麼就不疼了?”金寒晨不信,他看不見自己的腰,隻能用手去摸那個位置,邊摸邊嚷道:“你看看,你看看!我根本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哪,因為太疼了!不留痕跡不代表不疼啊。”
小魚兒將信將疑,仔細瞧瞧金寒晨的臉,看他的確疼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她心想放在平時,金寒晨這人可是相當注意形象,絕對不會為了一點疼就放棄表情管理。那麼應該是……真疼?
“你要不信,就隨便叫過來個護士給我看看?”看她猶豫,金寒晨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嘴上卻道:“護士就會告訴你,皮外傷不致命,要命的那是內傷!就像現在我這樣!”
他嘟囔著:“也不知道會不會傷著我的腎……”
腎。
小魚兒的臉轟的一下,紅了個徹底。
“不準耍流氓!”她叫道,然後指著他拿在手裡的衣服,語無倫次道:“快點把衣服穿上!這可是醫院,你不穿衣服算什麼!”
“我不,你不相信我,就去叫個護士來啊。”
小魚兒是絕對不會叫護士的,當她傻啊,讓護士來看看金寒晨的好身材?現在的女人有多饑渴她又不是不知道,剛剛那個小護士雖然怕他,那憧憬的視線卻一直黏在金寒晨身上,她又不瞎!
所以麵對金寒晨的挑釁,她認輸:“行了行了你把衣服穿好!我信你了行不行?”
“真的信我?”
“勉勉強強。”小魚兒翻了個白眼,金寒晨的臉皮太厚了,簡直刀槍不入。她除了哄著能怎麼著?
“那好,你坐下聽我說。”
看她終於平靜下來肯聽他說話了,金寒晨暗自得意,衣服也終於聽話的穿上。
接著在她床邊端端正正的坐下,也不知道其實小魚兒現在腦袋裡給他貼的標簽是“衣冠禽獸”,反正十分自我感覺良好的開口:
“現在我們有兩個誤會。第一個,是徐管今天才向我坦白的,他趁我不在時接了你的電話,告訴你我要去機場接人,之後沒有告訴我;第二件事,是關於趙婉兒的,她是為了測試你。”
“測試我?”
“對,因為之前你說不喜歡我,讓她知道了,告訴我有個十分簡單的辦法測試一個女人到底喜不喜歡你。”
“讓我吃醋?”小魚兒一下子猜到了。
金寒晨的表情有些尷尬,“對,就是她來冒充是我的女朋友,然後看你會不會吃醋,如果你吃醋了就說明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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