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小白哄走,她這還沒歇一會兒,這不,又進來個奇怪人。
為什麼說白母奇怪,主要是她戴了個墨鏡。誰沒事戴著墨鏡進病房啊!
“你是……”趙婉兒疑惑的問。
“我是小魚兒的母親,趙小姐,我們之前見過的。”白母把節奏把控的特彆好,邊介紹自己邊動作麻利的一把摘下墨鏡,露出真容。
本想著,能震懾住趙婉兒。
可惜,並沒有。
趙婉兒盯著她精致的妝容看了半天,才將她跟之前臉上抹著麵粉一臉市儈的問自己要不要留下吃餃子的女人聯係起來。
“原來是你啊,”她說,“我都沒認出來。”
“你?”白母不太友好的加重了語氣道,“小姑娘,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這個‘你’字是不是用的有點太隨意了啊。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應該用‘您’?”
好了,這是來找事的。
趙婉兒摸清了敵情,瓜子也不嗑了,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
“阿姨,您直說吧,您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也不看看我一個病號,這麼病懨懨的躺在這兒,您打扮的這麼光鮮亮麗的,上我這裡找存在感啊?”
一口氣說了幾個“您”,明擺著說給白母聽的。
末了還問問她,您老滿意不?
“哎呦,我這來啊,主要是為了找你核實一個事,這個事呢,真的是讓我糾結了很長時間,差點啊,造成我跟我閨女反目。”
白母道,“我是記得幾天之前啊,有個小姑娘來找我,說是我家閨女的朋友,於是呢,我就沒防備,把所有的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後來沒過一會兒,我說的話,竟然上報紙了!”
她哈哈一笑,看了趙婉兒一眼。
對方竟然沒有任何表情。
“你說這稀奇不稀奇?”白母笑嘻嘻的問她。
趙婉兒十分冷漠地搖搖頭,道:“並不稀奇,這能說明什麼?”
“當然說明消息是這個小姑娘說出去的啊,”白母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她,一個字一個字道,“怎麼,你還想耍賴?”
趙婉兒一笑。
心裡覺得諷刺,看看,這才多大一會兒就憋不住了,還以為城府有多深。
她不緊不慢的將雙手抱胸,這才說:“周阿姨來找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彆賣關子了,就直說好了。”
“當然是為我閨女的事!”
“彆一口一個您閨女了,當時說起她您臉上有多瞧不起我到現在都還記著。彆人我不知道怎麼想,反正當時我作為小魚兒的情敵,都替她感到心涼。”
“你少來這一套!”白母精明的說,“你以為你說這些我會覺得驚慌?沒門!除非你能拿出來證據,不然說出去誰信?”
“沒想到阿姨還不算太蠢,”趙婉兒覺得新奇,她的身子猛地朝前湊,似乎是想靠近看看白母,後者被她嚇得趕緊往後縮。
“阿姨彆怕,我又不是什麼怪物,還能吃了您不成?”她掛上自己的招牌微笑。
可惜,白母早就知道她是個什麼人,也領教過,才不吃她這一套。
“你還是離我遠點吧,像你這種女人,我消受不起。”
“哦,那像周阿姨您這樣的,說到底,跟我到底是有什麼區彆呢?”
趙婉兒緩緩的問,“不都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才跟你不一樣!”
“我是當麵跟您說我是小魚兒的朋友,背後搞事情,那您呢,不也是當麵跟我各種嫌棄她,現在卻來找我討要說法嗎?”
趙婉兒的精明一點也不比她少。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周阿姨,你看我這腦袋都忘了問了,到底是誰讓您來的啊?”
“你管不著!”
“應該是金寒晨哥哥吧?”她伸出一根手指,上麵纏繞著她的一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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