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跟賀知州平日裡在公司肯定很親密,不然公司裡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賀知州的相好,繼而跟我爸說那些。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頓時泛起一抹澀然。
賀知州朝白月光手臂上的淤青看了一眼,眉目狠狠一沉。
他冷冷地看向我:“怎麼回事?”
迎著他冰冷的眸光,我的心一抽,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爸連忙衝他討好地笑道:“知州啊,這外麵的女人再怎麼漂亮,她也沒有我們家安安好不是。
你以前那麼喜歡我們家安安,又怎麼能說跟她離婚就跟她離婚呢。”
“夠了,爸!”我扯著我爸的手臂,隻覺得難堪。
賀知州忽然看向我,眼尾帶著輕嘲:“誰說我喜歡她?”
我渾身僵硬地看向賀知州,心臟的某個位置不可否認地閃過一抹刺痛。
是啊,賀知州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喜歡我。
最開始娶我,也是因為我們醉酒滾在了一起,被媒體誤會,他不得已才娶我。
試問又有哪個男人願意做我的上門老公,被我那樣欺壓作賤。
他這種骨子裡透著狠戾的人,更是不會願意。
他與我結婚,終歸不過是被迫。
可我爸還是不願相信地衝賀知州說:“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們家安安,你以前對我們安安百依百順,一定是這個狐狸精,一定是她勾引你……”
“爸!夠了,真的夠了!”
我難堪地扯住我爸,希望他不要再說了。
可是我爸根本就不聽,他衝我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就是不爭不搶,才讓那些個狐狸精鑽了空子,今天爸爸在這裡,爸爸給你做主!”
他說著就擼起袖子,作勢就要去打那白月光。
我嚇了一跳,趕緊去拉他,卻已經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