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跟白月光吵了架,他心情不好,那瞪我做什麼。
我又沒得罪他。
一路上,我的心裡都堵得慌,眼前都是那男人冰冷的眼神。
似乎他每一次跟白月光吵架,都舍不得給白月光臉色看,然後到我這來發泄。
想到這一點,我的心裡又開始冒酸氣。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窗外,心裡卻仍是煩悶不堪。
陸長澤忽然朝我看了一眼:“怎麼?有心事?”
我抿了抿唇??,衝他問:“你也認識顧小姐?”
陸長澤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青青啊?”
我沒說話。
陸長澤笑道:“當然認識了,好幾年前,知州就介紹她給我認識了。”
所以,賀知州跟顧青青也認識了很多年,是麼?
心裡越發堵得難受。
我沒再做聲。
陸長澤朝後看了我一眼,又道:“其實你沒必要跟她比,你跟她不一樣,更準確地說,在知州的心裡,你跟她完全不同。”
我心中自嘲。
當然不樣了,一個是他寵愛的白月光,一個是他憎惡的地下情人。
這兩者,又怎麼會一樣?
陸長澤又說:“不過,雖然青青跟你在他心中的意義不同,但,青青對他真的很重要。
他曾經為了救青青,甚至連命都可以不顧。”
連命都可以不顧麼?
嗬!
那是有多愛啊?
我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夜景,眼眶不知不覺地浮起一抹水霧。
將丹丹送回家以後,陸長澤又讓他的司機把我也送了回去。
這男人雖然愛玩,愛作弄人,但人並不壞。
我回到彆墅的時候,王媽他們都已經休息了,但給我留了門。
回到房間,我疲憊的抵在門板上,心裡還在想賀知州有多愛他白月光的事。
忽然,空氣中隱隱飄來一陣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