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乃府中彆院,兩位還請稍作歇息。”
鄧嬋玉說道。
“謝過將軍了。”
陸沉稽首行禮。
馬良見左右沒有談起自己的事,也就放下心來。
低頭拱手,雙眼還看著一旁花園裡花朵發饞。
此時正直夕陽落下,鄧嬋玉腳步一頓,直接問道:“敢問道長,這仙與凡,有何區彆?”
陸沉頓了頓,搖頭笑道,“回將軍,我也不知,不過,我曾經問過師傅。”
“師傅說,仙之所長,萬壽無疆,一點真靈在,綿延萬萬年,又有法力護身,可謂是,朝遊北海幕蒼梧。”
“隻是修仙成真的過程中,有各種劫難,至於是何種劫難,我也就不太知道了。”
鄧嬋玉聽完,並未再問,而是靜靜矗立兩息,拱手謝道:“受教了。”
說完,轉身離去。
陸沉則是看著鄧嬋玉的背影出神。
“人都走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馬良一邊吃著花園的裡的花,一邊歪嘴問道。
陸沉笑了笑,沒有解釋。
其實前世種種,對於封神,有很多解釋。
其中一種,古聖降臨討職的說法比較多。
就是上古時期的神聖,比如炎黃二帝的手下,他們有些擁有神職,但有些沒有,或者是擁有的神職尚且不明確,不夠細化。
更有的在漫長的時光中坐化死去。
有的神位空虛,一些遺留的古聖或是星神便轉投下界,欲討一個正式的封號職位。
所以,陸沉甚至不敢確定,鄧嬋玉有沒有之前的記憶。
當然,也有其他的說法。
說是這些隻是,三位教主和玄門領袖已經上帝的一場交易。
大劫將起,凡是此間上榜者,都能上榜封神,直接一波帶走,填補天宮空缺。
隻是此時尚未張榜,陸沉也不敢輕易斷定。
隻知道這些事情已經定下,也從未說出口來。
怕生事端。
“馬哥且先自樂,我回房間修整一二。”
陸沉說了一聲,便向房內走去。
房內事物倒是和記憶中的有些相似和不同。
比如說,桌椅板凳,蠟燭燈籠、
此方世界非是單純的商周時期,反而有點像後世成書時的大明。
陸沉看了一陣,便盤腿坐在床上、
小心的從包袱裡拿出天尊的畫像。
卻不敢打開。
說起來,陸沉一脈也是夠慘的。
早年間風月老道雖然得了玉虛法,卻不入玉虛門,聽他本人說,在昆侖山下學了二十年,卻不入仙篆,沒有機緣。
得了些法術,下山行道去了。
不說天尊,十二真仙也沒見過,這些高人,都是騰雲駕霧之輩。
不得仙篆,沒法會這騰雲駕霧這種寶術。
是以陸沉供奉多年祖師畫像,日日燒香念經,卻不得半點響應。
莫非真是師傅所說,我注定沒有仙緣?
陸沉心中定不來,呆呆的看著手中畫卷。…。。
良久歎息一聲。
收起畫卷,開始修行。
三日後。
門前有士兵傳令,命兩人速去大堂。
陸沉不敢怠慢,連忙帶上馬良一同向大堂趕去。
步入大堂。
陸沉目光一掃,還未開口,心中就是一沉。
沒來。
孔宣沒來。
陸沉的心涼了半截。
見陸沉模樣,鄧九公也是暗歎一聲,隨即道:“莫慌,我這好友出去雲遊去了。”
“我遣人到五氣崖前的時候,隻有他的童子出來迎接。”
“送信一封,並兩個丹丸。”
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