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的母親突然驚聲尖叫起來:“小怡,你這是乾什麼呀!快把刀放下!”
王怡的父親也被這一幕嚇住了,他的臉色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著,之前的強硬態度瞬間消失了一大半。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王怡,聲音也有些發顫:“小怡,你……你先把刀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王怡哭得更厲害了,她哽咽著說:“爸,媽,我真的不能沒有易哥。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可是我想要的幸福隻有易哥能給我。如果你們非要拆散我們,那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房間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緊緊地盯著王怡手中的小刀。
陳易也被王怡的舉動嚇壞了,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拿走那把刀,輕聲說:“小怡,你先把刀放下,彆做傻事。”
王怡搖了搖頭,淚流滿麵,目光堅定地看著她的父母。
而她手中的刀子,越來越用力,直到皮膚被刀鋒劃破......
最終,王怡的父母離開了。
陳易手忙腳亂的拿著紙巾去給王怡的手腕止血。
當不再流血的時候,陳易將王怡緊緊地摟在懷中,撕心裂肺地說:“小怡,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一定會!!”
王怡也緊緊地抱著陳易,抽泣著說:“那我們明天去魔都吧,我相信你......”
賓館外,王怡的父親王強絲毫不顧及臟不臟的問題,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路邊的馬路牙子上麵。
他的臉色蒼白,雙眼發直,渾身似乎都在顫抖。
許久,王強摸出一盒5塊錢的香煙,雙手有些顫抖地從裡麵拿出一支。
他把煙叼在嘴裡,用同樣顫抖的手摸出打火機,“哢嚓哢嚓”地打了好幾次,才終於把煙點燃。
王強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那煙霧繚繞中,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王怡的母親唐翠坐到一旁,她的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深深歎了口氣,唐翠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無奈:“他爸,這可怎麼辦?彩禮都送來了,十多萬啊!而且,我們收了彩禮,結果新娘跟彆人跑了,我們怕不是要被村裡人罵死,尤其新郎那邊的李家村,本來就很霸道。”
王強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咬牙道:“那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真看小怡去死吧?!”
隨後,王強那黑壯的臉一橫,怒聲道:“馬勒戈壁的!誰敢多說什麼,被老子聽見了,老子直接去他們家!我就不信村裡那些人真敢嚼舌根!姓李的拿回彩禮要是還敢來我們王家村罵,老子弄死他!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嘲笑你和小怡的!”
頓了頓,王強那黑壯的臉閃過一絲落寞,自言自語道:“希望陳易這小子,真的能爭口氣吧,隻要他能一個月掙個八千一萬的,王怡也算選對了人。”
唐翠想到王怡剛才的決絕,不由深深歎了口氣。
隻能心裡默默祈禱,陳易真的能掙到錢。
......
深夜。
薑文哲彆墅。
一樓客臥。
不知道是不是蘇與的喜好問題,這間三十多平的客臥陽台這邊,居然配的是單向的落地玻璃。
月色撩人。
站到王希婕身後,望著窗外的月光,薑文哲隻覺得熱血沸騰。
好美的月光。
那月光傾灑在大地上,毫無保留地將世界籠罩在一片銀白之中。
每一寸月光都像是被精心打磨過的玉片,純淨而皎潔,沒有一絲雜質。
露珠也被月光點亮,每一顆都像是水晶珠子,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為這單調的白色世界增添了一抹夢幻般的色彩。
月色下的花園小徑像是一條銀色的絲帶,蜿蜒地穿梭在花叢之間。
花叢中的花朵也在月光的輕撫下,展現出一種彆樣的美。
那些白天裡嬌豔的花朵,此刻在月色中顯得更加神秘而高貴。
花瓣上的紋路如同細膩的雕刻,在月光下清晰可見。
薑文哲情不自禁的為眼前絢麗的美景瘋狂的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