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蘇與看到自已姐姐蘇茗往主樓那邊走去。
姐姐不會要去書房吧?
文哲哥在啊!
她下意識地走了上去,好奇問道:“姐,你要乾嘛去?”
蘇茗看了旁邊白飛幾人一眼,跟王希婕微笑著打了個招呼,隨後看向蘇與,清冷地說:“忙了一下午,我想去休息下,小魚,有事麼?”
聽到姐姐說是要去休息一下,蘇與莫名的心安,連忙搖頭說:“沒事,那姐姐你好好休息!”
想起什麼,蘇與又笑著說:“姐,今天謝謝你幫我!”
蘇茗嘴角一抽,淡淡地說:“小魚,你真是一如既往地愛胡鬨,自已生日,居然讓我去給你招待客人,給大家分蛋糕。”
蘇與調皮的扮了個鬼臉,笑嘻嘻地說:“誰讓我親姐對我最好了!”
蘇茗輕歎了口氣,輕輕揮了揮手說:“行了,多大的人了,還在這撒嬌。我先走了。”
說完,蘇茗徑直朝著主樓那邊走去。
蘇與回頭望了眼蘇茗的背影,又回到王希婕身邊。
看了眼白飛等人,蘇與跟王希婕輕聲說:“我們走吧。”
白飛等人也很知趣,紛紛跟蘇與和王希婕打了個招呼,趕緊離開。
等蘇與和王希婕走遠,另外幾個富二代看向白飛,他們眼中充滿著好奇和八卦,還有著一絲苦澀。
白飛哪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連忙搖頭說:“彆問我,剛才蘇二小姐說了,彆提這事,所以薑哥的事我不能說!”
那幾個富二代隻能麵麵相覷。
蘇與心事重重地走了一段距離,停下腳步,湊到王希婕耳邊小聲說:“希婕,被紀靈那麼說,文哲哥會不會心裡很生氣,又不好跟我們說,然後憋在心裡。”
王希婕搖了搖頭說:“剛才我就想了,應該不會,文哲哥心胸寬廣,根本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甚至有可能紀靈的話對文哲哥來說沒有任何殺傷力。”
抿了抿嘴唇,王希婕肯定地說:“你想想,能寫出《如願》《萬疆》這些歌的文哲哥,那種胸襟是何等厲害,紀靈這種跳梁小醜在他眼裡可能真的就是一個小醜。”
蘇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認真說:“應該是的,而且下午我也絲毫沒察覺文哲哥有什麼不開心的。”
話剛說完,蘇與又看向王希婕,好奇地問道:“希婕,你一直調查著紀靈?”
王希婕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誰讓你是個傻白甜,我得給你把把關。”
蘇與嘟了嘟嘴,沒好氣地說:“你才是傻白甜,還是個戀愛腦,紀靈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
王希婕嘴角一抽,這蘇與,搞得她自已不是戀愛腦一樣。
居然好意思說我戀愛腦......無所謂了,能跟文哲哥在一起,戀愛腦就戀愛腦吧。
另一邊。
蘇茗打開書房的門,卻發現有個男人坐在自已的位置,認真地寫著什麼東西。
她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並且有些生氣。
可當她的目光落在那個身影上,並且看清對方時,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突然扼住,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人居然是薑文哲。
蘇茗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有些出神地看著薑文哲。
此時的薑文哲正坐在書桌前,專注地寫著什麼。
他的側臉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被勾勒出了一層金色的光暈,線條硬朗又不失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