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五星級大酒店的廚師做的食物,薑文哲吃的很爽。
而且根本不用自已去拿東西,蘇與總會體貼的將薑文哲愛吃的那些東西拿過來。
這讓薑文哲感覺蘇與似乎更喜歡看自已吃東西,而不是她自已吃。
當吃飽的那一刻,薑文哲擦了擦嘴,剛想跟桌對麵的王希婕說一些廚師的好話。
可眼角的餘光看到的東西,讓他微微一愣。
擁有常人的三倍身體素質,他的視力也非常好。
他清楚的看到,在對麵桌的陳茜茜叉起一塊蝦肉準備吃的時候,抬手的那一刻,手腕處露出了至少十幾道割痕!
而且還很新!
雖然陳茜茜很快將袖子拉了上去遮住了那些痕跡,可薑文哲已經看得很清楚。
薑文哲皺了皺眉頭。
陳茜茜,在自殘?
王希婕現在的心思全在薑文哲身上,當他抬起頭的那一刻,王希婕習慣性的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也看向薑文哲。
卻發現薑文哲皺著眉頭看向自已身後某處。
王希婕轉頭看了一眼,以為薑文哲是關心陳茜茜一個人在那吃東西,不由微笑道:“文哲哥,要不我去陪陪茜茜?”
薑文哲收回目光,輕聲問道:“你們誰學過心理學麼?”
王希婕微笑著說:“我和茗姐姐都學過,不過,茗姐姐甚至拿過心理學的碩士學位,她比較精通。”
坐在王希婕旁邊的蘇茗一直想著心事,此刻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薑文哲,清冷地問:“有什麼問題需要谘詢麼?”
薑文哲點點頭,站起身子並向前傾,靠近蘇茗和王希婕,輕聲問:“一個失戀的女孩,在自已手腕上用刀割了十幾刀,這種情況下外人該怎麼辦?”
聽到薑文哲的話,王希婕愣了一下。
瞬間就明白了薑文哲指的應該是陳茜茜,難怪剛才他會是那個表情。
蘇茗輕聲說:“割腕的話,已經比較極端,這個女孩已經有了強烈的自我摧毀的衝動,也有可能已經患有比較嚴重的抑鬱症或者躁鬱症,這個女孩,很危險,也許下一刻就做出更衝動的行為。”
停頓了一下,蘇茗麵色平靜地說:“這種病症,往往都是長期的心理壓力造成的,應該不會單單隻是失戀這一個原因,失戀可能隻是一個導火索。”
薑文哲皺起了眉頭,留下一句:“我去打個電話。”
然後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薑文哲撥通了王昊的電話。
“喂?老薑,怎麼了?”手機裡傳出王昊悉悉索索吃東西的聲音。
薑文哲沒好氣地說:“讓你來公司上班,你也答應了,結果你特麼的在搞毛線?還不來公司?”
王昊哈哈大笑道:“總得把這邊的事交接好,我可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薑文哲嘴角一抽,問道:“你當時和陳茜茜在一起的時候,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麼?”
王昊一愣,瞬間語氣變得低落,低聲說:“沒什麼異常......特彆愛我特彆粘我算不算?你問這個乾嘛?”
薑文哲把剛才看到的跟王昊說了一下,最後問道:“你最好現在來酒店一趟。”
電話那頭的王昊沉默了。
幾秒鐘後,他才緩緩說道:“茜茜對她家人也有一種執念,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找她家人,我如果再找她,隻會對她造成二次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