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六十九級。
次日清晨,何不平得意洋洋的對謝道韞道:“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你輸了。”
謝道韞愣了愣,然後蹙眉道:“詩不錯,不過沒有用到正道上。”
她封建嗎?沒有吧!她覺得自己挺開放的,可她也沒有覺得自己這麼開放。
都還沒成親呢!就先洞房了,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不是她柔弱打不過他,而是沒有用對方法,要是再來一次,他就沒有機會了。
可如今,他已經得償所願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打架打不過她,作詩也比不過她,就靠下三濫的手段拿下了她,好無語。
謝道韞忍著身體的不適,坐了起來,不得不說,她昨晚沒有休息好,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看了一眼破爛不堪的衣服,謝道韞氣憤的瞪了何不平一眼,就會欺負她。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今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謝道韞起了床,自己梳洗打扮了起來。
春宵苦短日高起,她還要上課呢!
何不平問道:“你打理好了,那我呢!你不得給我也打理打理。”
何不平張開雙手,站了起來。
謝道韞瞄了一眼,又看向了其他地方。
謝道韞道:“我要去授課,你學不學都一樣,呆在房間裡吧!”
何不平搖頭道:“不要,我不想自己動手,我就要你幫我穿。”
“三從四德你應該清楚,你要聽丈夫的話。”
謝道韞道:“從天理,從地道,從人情;執禮,守義,奉廉,知恥我都懂,就是沒有你提的。”
何不平道:“才女說話就是自信,我挺欣賞你的,有機會帶你出去裝逼。”
雖然今天沒能讓才女給他穿衣,但問題不大,明天爭取給她穿衣,把場子找回來。
在謝道韞驚訝的目光下,何不平兩分鐘就搞定了,然後扶著腿腳不利索的她前去上課。
剛出門,就遇到了提前在外邊等候的祝英台。
同床室友竟然和才女老師有親,這讓祝英台不敢置信,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