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秘書敲門彙報胡海波已經到達公司,正在會客室等候,王逸風起身帶著秘書走進會客室。
王逸風看著胡海波身後的麻生勇太,心中清楚霍林河煤礦坍塌事件肯定與他有關,但現在並不是與胡海波徹底決裂的時候,所以故作鎮定地和他們握手問好,並邀請他們坐下。
“嫂子剛剛給你生了個兒子,你應該在家裡陪她,怎麼會來江城呢?我可是做正當生意的,可沒什麼新茶人體宴招待你們這些貴客。”王逸風調侃著說道。
胡海波大笑起來,用力拍了一下王逸風的肩膀,笑罵道:“彆開玩笑了,說正事吧。你真打算收購建強的天恒集團嗎?”
王逸風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天恒集團本來就屬於我們王家,當初隻是為了平息事態,不想讓雪凝為難,才把它轉讓給張建強。如今雪凝已經不在了,而張建強卻不安分,在背後耍了很多手段。我覺得現在是時候重新奪回天恒集團的控製權了。”
胡海波沉默不語中轉頭和麻生勇太目光對視,十幾秒後,胡海波回頭看著王逸風:“逸風啊,咱哥倆就彆故弄玄虛了,我也不瞞你,胡家的新材料和新能源公司和建強的天恒集團合作密切,很多金屬礦產原材料都是從天恒集團進貨的。我的建議還是和建強化乾弋為玉帛吧,不要讓我左右為難。”
王逸風臉上仍舊保持的和善的微笑,看著胡海波的眉眼間笑道:“怎麼?不相信我能收購天恒集團?上次我回京都請你和建強吃飯,就是想提醒一下張建強,彆再使小動作,這小子不僅一手策劃了霍林河煤礦坍塌事件,還動用張天瑞的關係,擾亂霍林河警方對坍塌事件的調查和處理,更是聯合何琳娜,想要收購我家的京能投資。還有一件事,我還在調查,雪凝的母親餘莉在澳洲失蹤了,我懷疑此事也與張建強有關,畢竟餘莉如果回國的話,是可以從我手裡分走一部分雪凝的遺產的。我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張建強這小子都騎在我頭上了,你說讓我怎麼忍?你想當和事佬,那你說說,準備怎麼化解我和張建強的矛盾?”
胡海波臉色微變,轉頭和麻生勇太目光對視,並相繼皺緊眉頭。
“張建強派人去澳洲帶走了餘莉?”
王逸風很肯定的點頭怒哼道:“除了他還有誰?餘莉從我手裡分走雪凝的遺產,很大可能會落入張建強手裡。他做了初一,我不還他十五怎麼能行?”
“可以張建強手裡仍有天恒集團25%的股權,我手裡雖然也有天恒集團股票,但是胡家董事會是不會同意出售的。你和建強……”
王逸風笑嗬嗬的擺手示意胡海波放心:“隻要你不插手就行,對付一個張建強,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胡海波沉吟半晌後輕輕點了下頭:“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就不再多事啦,這次來江城隻是路過,下月十八號,是我兒子的滿月宴,你可一定要到場哦。”
王逸風大笑點頭:“一定準時到達。正好下個月雨晴也要生了,我肯定會去京都陪雨晴生產。”
胡海波微笑點頭,站起來和王逸風告彆。
送走胡海波和麻生勇太,王逸風回到辦公室內,躺在沙發上閉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