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鐘,杜玉蓮和吳雅婷敲門走進王逸風的辦公室。
吳雅婷笑嘻嘻的跑到王逸風麵前,伸手摸了下王逸風的下巴,被王逸風下巴上的胡碴紮得咯咯嬌笑。
“風哥,你怎麼沒刮胡子呀,快去刮胡子,否則晚上不準親我。”
“那太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臉蛋好幾天不能親啦,剃須刀壞了,隻能回京都再享用啦。”
吳雅婷嬌哼一聲,掏出手機說道:“我讓保鏢出去買……”
王逸風急忙伸手奪過吳雅婷的手機,摟抱著吳雅婷坐在腿上,並用胡茬紮著吳雅婷的脖子和臉蛋。
杜玉蓮哼了一聲也掏出手機:“我讓純如出去買……”
“彆買。”
杜玉蓮愕然回頭看著王逸風,王逸風鬆開吳雅婷,站起來牽著吳雅婷的手,伸出另一隻手牽起杜玉蓮走進休息室。
“最近京都發生點事情,五號我們回京都,在回京都前,我都待在辦公室裡不出去,不管誰問我,都說我最近有心事,但沒告訴你們,晚上也經常睡不著覺,連自身儀容也無心打理。至於什麼事情,等到京都後,我再告訴你們。”
杜玉蓮和吳雅婷互相對視著,表情很是疑惑,但在被王逸風按倒在床上,用胡茬紮著臉蛋和脖子後,拋開所有疑慮,嬌笑著拚命抵抗扭打嘻笑起來。
石家莊的王鵬輝彆墅書房內,秦滔叼起香煙猛吸一口,雙眼直視著王鵬輝噴出嘴裡煙氣:“王鵬翔夫婦和王逸風都沒來石家莊嗎?隻派了幾個保鏢過來,是什麼意思?孫子丟了,老太爺病倒了,他們也不管啦?”
王鵬輝緩緩吐出嘴裡煙氣,咂嘴歎道:“朱明跟了王鵬翔二十多年,也算王鵬翔的心腹,畢竟年底了,公司事務繁重,脫不開身派他過去,也屬正常。”
說話間掏出手機解鎖後放在茶幾上推在秦滔麵前:“王鵬翔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我沒接,應該是想問孩子下落和老爺子病情。朱明來過我這裡,我沒讓他進來。希望王鵬翔耐不住跑來石家莊,探望老爺子和找尋孩子。”
秦滔掃了眼王鵬輝的手機,果真看到標注名是翔子和朱明的未接來電。
“現在怎麼辦?還有十天就過年了,香港經紀公司給何家下了最後通牒,年前必須歸還何家女兒拆借的京盛集團股票,否則年後就去法院提起訴訟。何後煌變賣全部資產也不夠,但如果香港何家破產的話,澳門何家的顏麵也會儘失。澳門何家家主已經求到我家老爺子那裡去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在年前,讓王逸風出讓二十四億股京盛集團股票給何家,我們才能拿到何家承諾的一千五百億港幣。”
王鵬輝收起手機長歎一聲又咂了下嘴:“王逸風躲在公司裡,連公司大門都沒踏出過。孩子在我們手裡是沒錯,但誰敢用孩子威脅王逸風?你敢嗎?何家敢嗎?如果王逸風一家都沒來石家莊的話,我們手裡的王逸風兒子就是一個燙手山竽,除非有人甘冒家破人亡一輩子蹲在監獄的風險,用孩子威脅王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