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依寒理了理的背著童童的肩帶卻是有些恍惚,葉士釗昨天的溫情和今早的笑容不由出現在有蘇依寒眼前,似乎讓蘇依寒疼痛到麻木的心都舒緩了幾分。
“行了行了,大半夜的,大家都趕緊回家吧。”
年紀稍大的女工打了個圓場,三人都不禁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南溪煤礦開采已經有些年頭了,井下開采範圍不算小,所以蘇依寒下班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淩晨一點了。
童童畢竟是孩子,這回倒是真的老實睡著了。
蘇依寒給童童洗了把臉,自己稍做收拾,就抱著童童沉沉睡去。這幾天為了照顧葉士釗她根本沒有休息好,今天又背著童童走了一整天,早就累壞了。
蘇依寒睡得很沉,所以壓根沒注意到房門的鎖芯住被彆了一根小木棍以至於房門根本沒鎖上,隻要拔動彆好的小木棍,就能輕易的把房門打開。
蘇依寒隔壁,今天黃乾明特意約了幾個牌友,說是要打通宵。
可從蘇依寒下班開始,黃乾明的心思就沒在撲克牌上,一直豎著耳朵留意著隔壁的動靜。
直到聽到隔壁完全安靜下來,黃乾明才把手裡的牌一扔道:
“今天就打到這裡吧,不打了。”
說完,又衝著一旁的黃鑫使了個眼色:
“小鑫,你有什麼事情就去辦吧。”
黃鑫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而黃乾明這又才轉過臉,一臉嚴肅的對眾人道:
“一會我家小鑫有點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們回去都機靈著點,不管聽到什麼動靜,不該聽的彆聽,不該看的彆看,知道了吧?”
眾人都一頭霧水,但黃乾明為人向來狠厲,這個礦長的位置雖然沒坐多久,但在南溪煤礦一向說一不二,但凡敢跟他叫板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所以,眾人雖然都不明就理,但仍然紛紛點頭:
“都這個點了,倒床上哪起得來,彆說聽啥乾啥了,就是打雷,把我拖去賣了我也不見得起得來。”
眾人說笑的散場,黃乾明則拖了把椅子到門口,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起煙來。
兒子不成器,留了案底,他也沒啥指望了,但隻要把兒媳婦和大孫子的事情解決了,他總還算還能有個盼頭。所以,今天這事雖然混了點,但他還是同意了。
女人嘛,也就這麼回事,有了第一次,再烈的性子也隻能服軟。
而此時,黃鑫已經摸黑進了蘇依寒屋裡。
今晚月色很好,銀色的月光從窗戶上傾瀉而入,正好在床上蘇依寒的身形描摹得玲瓏有致。
黃鑫狠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朝著床上的人影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