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黃乾玉老婆見黃乾玉遲遲沒有回家,便四處打聽黃乾玉的消息。
一直到晚上十點左右,才弄清楚到黃乾玉被國安局帶走的事情。
黃乾玉老婆知道黃乾玉是因為南溪煤礦的事情才抓之後,就連忙找到陳秀民,說有重要消息要向他彙報。
原來,晚上黃乾玉老婆四處打聽黃乾玉消息的時候,也曾打電話給黃乾明向他尋問。黃乾明自然不知道自己哥哥被抓的事情,隻當是自家哥嫂鬨矛盾,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畢竟黃乾玉的工作性質,兩口子的矛盾由來已久。
黃乾玉老婆雖然沒在小叔子嘴裡打聽到自家老公的下落,卻正好聽到電話那頭黃鑫說要對蘇依寒用強的事情。
之前她當然不會關心蘇依寒的處境,但老公被抓之後她也知道了一些關於陳秀民和葉士釗之間關係,所以才會急忙向陳秀民彙報,想要給黃乾玉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得到消息的陳秀民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接上葉士釗就直奔南溪。
可那個年代,路況不好,又是開夜車,所以,哪怕司機技術超群,且已經儘了全力,也依然差不多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才趕回來。
堪堪還算及時救下了蘇依寒母女!
“葉士釗,在南溪煤礦還輪不到你耍橫。還不趕緊給我住手的。”
“還有你們,是什麼人,半夜三更的,闖到我們南溪煤礦有什麼目的,今天不給我一個交待,就彆怪我不客氣了。王股長,你去把你們保衛股的保安都叫來,再給南溪縣公安局陸局長打個電話。”
黃乾明不愧是南溪煤礦的一把手,麵對盛怒之下的葉士釗,飛快的部署安排起來。
然而,還沒等他叫的保安到來,陳秀民已經掏出了自己證件:
“國安局陳秀民,現在懷疑你們跟一起迫害榮譽軍人家屬的案件有關,麻煩你們跟我走一趟。”
“國,國安局?”
黃乾明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
“您就是陳秀民陳主任吧?久仰久仰,我是區委辦公室主任黃乾玉的弟弟,黃乾明,經常人聽我哥說起陳主任的英雄事跡。”
“喔,對了,今天我哥還跟我說,他發現了一句敵對份子,要跟你彙報……”
可是,還沒等黃乾明寒喧完,陳秀民就使了個眼色,立刻有訓練有素的國安局的人上來,直接給黃乾明帶上了亮鋥鋥的手銬。
“陳主任,您,您是不是搞錯了?”
黃乾明一臉不解。
而陳秀民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沒錯,黃乾玉已經因為汙蔑榮譽軍人政治立場被抓起來了,你們父子倆,迫害榮譽軍人家屬,情節比他要嚴重多了。帶走吧。”
“什,什麼?”
聽說黃乾玉被抓,黃乾明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炸響,整個人都呆住了。
而此時,黃鑫已經被葉士釗一通痛揍,隻能抱著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腦袋連聲求饒:
“彆打了,彆打了,求求你饒了我。”
“是你媽,是你媽馬春梅給我出的主意,她說隻要用一次強,以後蘇依寒就會聽我的。”
“還是她,是她告訴我,你今天晚上不在家,蘇依寒今天加班。她還說,今天晚上是個好機會,蘇依寒累了一天,我要是做點什麼,她恐怕連喊的力氣都沒有!”
“我就是聽了她的鬼話,才對蘇依寒動了心思,你饒了我吧,彆打了,彆打了……”
黃鑫已經被葉士釗揍怕了。
什麼安全局,什麼迫害榮譽軍人的罪名他全顧不上了,他此時隻想從葉士釗的拳腳和巴掌下逃過一劫,所以不由分說,將馬春梅賣了個乾乾淨淨。